“......”还真是...塞缪尔!!
女巫上过一次当,想要他松懈再劈晕他的机会近乎为零,眼前的局面似乎成了一个死局,主动权完全不在她手上,所以宋矜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
无非是早已知道,此时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任何。
“真乖呢,”她这幅安静模样无疑是取悦了塞缪尔,“要是早这样多好,可惜现在......”他笑起来,深红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太晚了哦。”
宋矜出一声闷哼,手腕被捏碎的痛感瞬间传来,不是特别疼,想必是女巫用了消除痛感的魔法,但伴随着这细微的疼痛,左手手腕极快传来无力的感觉,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察觉到他的手转而碰触着她的右手手腕,宋矜睁大了眼,连连躲避,“塞缪尔,不...不要,啊啊啊唔......!”
女巫轻轻松开了手指,底下被废了的右手无力的耷拉着。
不疼,心里却有股难以名状的似是被针扎的疲弱。
她靠在他怀里低低的喘着气,身躯微颤,漆黑的眼眸泛起示弱的水光,让她可怜的像个小动物般。
没有了痛感,心理上的压力远比身体来的重,宋矜长睫轻垂,眸光微敛,她之前做任务,从高处摔下,全身多处骨折,吭都没吭一声,照样跑的飞快,她并非不痛,但确实很能忍。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但此时,若是表现出平静无畏,显然并不合女巫的意。
银红眸如梦幻般绮丽的男人轻轻垂下长长的眼睫,执起那两只被废的手,笑着亲了亲手背,嗓音温柔又华丽,“看,这样多好,没有了手,你连门都打不开来......又还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