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笑笑,赞叹的说道:“好手段,没有想到你竟然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没有出娘胎的时候,你的父母就在吃这个东西,你还没有完全长大的时候,你也开始吃这个东西,你还有没有可能戒掉他,我试过太多次了,也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用的。”说着无奈的摇着自己的头,“你看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能想象的出我到底多少岁了吗?实话说吧,我今年才32岁。”
听了这话,叶娓的身子明显的往前倾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靠回了沙发,“这个我都是略有耳闻。”张光亮嗯了一声,用怀疑的眼光看看叶娓,叶麟的严重闪烁的是一种另类的异样,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早些年下窑子的时候,不,现在也一样,基本上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些提神的药,大烟膏、吗啡等等,但是不要万不得已基本上都不会用,可是真要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说着,叶娓摇摇头。“这个我是听家里的长辈说的,下窑子的时候总会有气不顺的时候,用现在的科学来解释,就是没有足够的氧气,而那个时候好像并没有现在的这些设备,只能用土办法来解决问题,其实常年下窑子的人,就算现在的也是,没有几个是身体条件非常好的。”
张光亮唏嘘了一下,“是呀,当时我们根本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明明知道这并不是好东西,但是你又不能拒绝,现在看来那样才叫饮鸩止渴?是不是呀?”
“五哥,那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听你这么说你好像队这个也挺了解的吗?他到底还有没有个救呀,你倒是给一个痛快话呀,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请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的。”叶麟坐在了沙发上,探着自己的身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也难也不难,两说着。”
“怎么说?”小麟拿起了从叶娓那过来的两盒半的雪茄。把其中的两盒递给了张光亮,接过递过来的雪茄,他地眼睛又闪亮了一下,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似的。
“难是说他的这个症状已经深入骨髓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可治的了,说不难,他的用量一直都控制的很好,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至少到目前为止。如果加上一定的治疗,身体应该可以恢复到正常人地水准吧,不过有一点我需要说明,我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张光亮点头笑笑。“有劳,这个我很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结婚的时候医生也说过了这个问题和情况,但是好在我的女儿还很健康。没有什么复发的病症,不过我也好久没有看见她了。”提起了自己地女人,张光亮的声音有些落寞和孤寂,又有些不舍和想念。“这也可能是我感到最庆幸的一件事情了吧。”
叶娓点点自己的头。“确实应该,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感谢一下你地妻子,如果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冒险的。”
“五哥。怎么治疗。需要把这个药给戒掉吗?我也劝过很多次了,但是...........。”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叶麟赶紧打断了五哥的说话,又提了一个问题,叶娓对着摇摇头,“这个倒是不必,至少现阶段是不需要地。”
叶娓的话,让小麟和张光亮全都愣住了,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尤其张光亮更是感到了疑惑,自己也看过不少的医生,但是还好像没有那个是这么说地,几乎每个医生地第一处方都是让自己戒掉这个东西。但是他们又怎么能明白,一个人每天都吃盐,而突然有一天有人让你不再吃盐,你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这个要求太想当然了,对自己来说也有些过于地过分了,自己接受不了。
现在突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说了这样地一句话,自己的兴趣也好,还是潜意识的想法也好,都让自己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浓重的兴趣。但是自己的主观上却又不想让叶娓一直主导了自己,轻咳了一声,“这倒是老毛病了,治不治的也无所谓了,现在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自己还是很满足的。”
小麟一皱眉,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五哥和张光亮两人,但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说,叶娓则笑了笑,有些索然的耸了一下自己的肩头,转而换了一个话题。三个人又很高兴的聊了起来,小麟拿着煮好的咖啡,给叶娓和自己各自端了一杯,叶麟尝了一口,那脸色好像是吞了什么毒药似的,叶娓在两人的灼热的目光下,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两下,但还
惊的放了下来,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再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