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远的伤势看似严重,实则不过拉了一道口子,医生帮他缝了几针,打完破抗,就完事了。
“医生,要不要输液消炎?”吴緈瑜一脸关切的问。
“不用,注意点,不要沾水,便没事!”医生一脸笃定的说。
尽管医生说的很肯定,但吴緈瑜依然不放心,不停的问这问那。
“緈瑜,医生都说没事了,放心,我们走吧!”何志远出声道。
吴緈瑜见状,轻点一下头,扶着何志远出门而去。
“志远,你别回安河了,我再开一间房,明天如果伤口发炎的话,可及时就医。”吴緈瑜柔声道。
何志远本想说不用的,但看着吴緈瑜满脸关切之色,不忍拒绝,轻点一下头,答应下来。
当晚,吴緈瑜在何志远的房间里聊到很晚,在他一再催促下,才回自己房间休息。
何志远仰躺在床上,心中郁闷不已,他做梦也想不到给常务副县长的公子做伴郎,竟会挨一刀,这可真是始料未及。
“这是云都地盘,出了这样的事,乔正良作为公安局长,有推脱不了的责任。”何志远心中暗想道,“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安局找乔局长,请他给我一个交代。”
想到这儿,何志远的脸上露出几分兴奋之色,伸手在空中用力一挥。
“唉哟!”
何志远顿觉左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翌日!
吴緈瑜见何志远手臂的伤势并无异常,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何志远抬眼看向吴大美女,出声问:“緈瑜,你的记者证在身边吗?”
“在,怎么了?”
“你陪我去趟县公安局,可以吗?”何志远出声问。
“去县公安局干什么?”吴緈瑜一脸不解的问,“为了昨晚的事?”
昨晚这事归辖区派出所管,没必要去公安局。
何志远听到问话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的说了出来。
“你想利用手臂上的伤,逼公安局长拿下你们乡的派出所长?”吴緈瑜低声询问。
“没错!”何志远一脸阴沉道,“安河乡的情况很复杂,要想开展工作,必须将他拿下。”
“行,没问题,我先打个电话,然后陪你过去的。”吴緈瑜柔声说。
何志远轻点一下头,答应下来。
吃完早饭后,吴緈瑜驾车载着何志远直奔云都县公安局而去。
乔正良见何志远过来后,虽有几分意外,但还是热情相迎。
得知与何志远通行的是省电视台的记者,乔正良心中很是没底,态度较之前更为热情。
“何乡长,你的手臂怎么了?”乔正良指着何志远包扎严实的左小臂,出声问。
“乔局长,云都县的治安实在太差了。”何志远煞有介事的说,“昨晚,我和緈瑜参加完王县长公子的婚宴后,在新世纪广场散步,突然有三个混子窜出来……”
何志远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向乔正良做了转述。
乔正良听到这话后,郁闷不已,心中暗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真是活见鬼了!”
“何乡长,你的伤势没大碍吧?”乔正良一脸关切的问。
何志远听到问话后,一脸正色的说:“我的手只是小伤,但吴记者有问题!”
乔正良以为何志远说吴緈瑜受伤了,心中咯噔一下,省台的记者若是在云都受伤,他作为公安局长难辞其咎,极有可能因此招惹上麻烦。
记者号称无冕之王,乔正良最不愿与之打交道,生怕引火烧身。
“吴记者伤在哪儿,严不严重?”乔正良一脸慌乱的急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