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蜜不但是云都人,还是安河人。”吴緈瑜柔声说,“你不认识她,但有可能认识她爸!”
何志远听到这话后,头脑中灵光一闪,化工厂老板庄步凡的千金便是明天结婚。
庄步凡作为化工厂的老板,家庭条件自是不错,将女儿送到省城去念书,完全有可能。
想到这儿,何志远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緈瑜,你闺蜜是不是姓庄。”
“对,她叫庄玲尔!”吴緈瑜笑着说,“她爸是你们乡里的化工厂老板。”
果然如此!
这世界就是如此奇妙,许多看似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往往会通过其他人或事关联在一起。
“緈瑜,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做伴郎,但结婚的是庄步凡的千金,不合适!”何志远出声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吴緈瑜急声说,“你给庄玲尔的老公做伴郎,又不是给他爸……”
吴緈瑜说到这儿,知道说错话了,轻吐一下小舌头,俏脸上满是害羞之色。
庄步凡是安河的企业老板,我去参加他女儿的婚礼没问题,但若是去做伴郎的话,便有点太过了,容易授人以柄。
“你去做伴郎,又不是干坏事,这算什么把柄?”吴緈瑜出声发问。
何志远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出声道:“这事我没法和你解释,但总而言之就是不行!”
“我不管,你答应我了!”吴緈瑜出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除非你承认不是男子汉,嘻嘻!”
何志远郁闷至极,早知道给庄步凡的女婿做伴郎,何志远一定不会答应。
“緈瑜,庄步凡的秦家是云都的常务副县长,你觉得我给他儿子做伴郎,合适吗?”何志远换了个角度说。
吴緈瑜白了何志远一眼,柔声说:
“志远,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复杂,庄玲尔仅仅只是我的闺蜜而已,我们给他们做伴郎、伴娘,有什么不行的?”
“我都答应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让我去哪儿再找个伴郎?”
“当年,我可没少帮你通风报信,你不会忘恩负义吧?”
吴緈瑜的话说的很重,连忘恩负义这样的词都出来了。
何志远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出声道:“美女,行了,别再说,我答应还不行!”
“呵呵,你早就该答应了,害得我浪费口舌。”吴緈瑜一脸得意的说。
何志远:“……”
谈完正事后,何志远和吴緈瑜聊起了学生时代的往事,办公室里欢声笑语不断。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吴緈瑜却没有任何走人之意。
何志远试探着问:“緈瑜,眼看就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饭?”
“这还用在书中交代吗?”吴緈瑜一脸不快的说,“何志远,你以前听大方了,怎么当了官变的这么抠门了?”
何志远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他并非抠门,而是安河地方太小,他作为一乡之长,领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一起吃饭,乡里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呢?
尽管如此,何志远也顾不上这么多。
吴緈瑜远道而来,他连饭都不请人家吃,确实说不过去。
“请吧,美女!”何志远站起身冲吴緈瑜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还差不多!”吴緈瑜娇声说。
下楼时,何志远见乡政.府的科员们见他和吴緈瑜并排而行,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难以用言语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