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乡之长何志远正盯着这事,黄东升生怕授人以柄,不敢轻易行事。
虽一百二十个不想接电话,但又怕牛大少发飙,黄东升只得一脸无奈的接通电话。
“喂,黄所长,你准备把我的人关到猴年马月?”牛经义怒声质问,“你给我个明确的说法,我也好向他们的家里人交代!”
黄东升苦着脸,说:“牛总,这事乡领导非常重视,我也很为难!”
“他重视个屁,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牛静怒声喝道,“你给我个痛快话,什么时候放人?”
在牛经义的眼中,乡长牛志远一文不值,他这么说不足为奇。
黄东升心里很清楚,和这位牛大少说不到名堂,一脸苦逼道:“牛总,昨天的事,你也看见了,怎么着也得拘个三、五天吧!”
“不行,三、五天太长了,我急等着他们帮我办事呢!”牛经义蛮不讲理道。
“牛总,你要是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只能给书记打电话了。”黄东升一脸无奈道,“他如果说放,我立即放人!”
面对强硬的牛经义,黄东升自有其应对之法。
别看牛经义在外人面前张扬跋扈至极,在他老子面前,就歇菜了。
“姓黄的,你少拿老爷子压我,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爸,关键时刻还是支持我的。”牛经义一脸得意道。
黄东升心里很清楚,牛经义说的是实情。
别看牛大山对儿子要求很严格,但到了要命三关的时刻,胳膊肘还是往里拐的。
“牛总,老钱头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这会让我放人肯定不行!”黄东升索性将话说死。
作为派出所长,黄东升心里非常清楚,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牛经义见黄东升将话说死了,心中虽很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突然,他眼前一亮,出声道:“黄所长,打人的是六指儿,他关着就关着,你把三道疤放出来,这不算难事吧?”
三道疤并非打伤老钱头的凶手,昨晚若非他和何志远叫板,黄东升绝不会拿他。
“这个……”黄东升面露犹豫之色。
牛经义听到这话后,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出声道:“怎么,黄所长,你这点面子也不给吗?那我可给老爷子打电话了!”
在这之前,黄东升曾威胁牛经义给牛大山打电话,他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牛总,你既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不能一点面子不给。”黄东升将心一横,出声道,“三道疤可以放,不过你一定让他别再惹是生非,否则,我这没法交代!”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他乱来的。”牛经义信誓旦旦。
黄东升轻嗯一声,道:“六指儿必须按程序办事,老钱头如果没什么大事,最好不过,否则,他可就麻烦了!”
六指儿虽也是牛经义的得力干将,但相对于三道疤而言,作用要弱的多,他打伤老钱头的事,多名养殖户指证,操作难度很大。
“行,那就这般,你立即将三道疤放了,我有急事让他去办!”牛经义急声催促。
黄东升一脸无奈的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牛经义挂断电话后,冲着魏道明道:“你开我的车去派出所接三道疤,替我把丢掉的面子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