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守府,众人如众星捧月般接入,齐声祝贺,亦奇得意洋洋,问道:“吾不在,郡内一切安好!”诸大员忙说托主公之福,自然又是谀词如潮。亦奇又问:“那得来的一万多人口安置好了吗?”张正常说已经安置好了,安排做工的做工,种田的种田。
亦奇喝道:“把华雄带进来!”几个士兵把重镣在身的华雄带了进来,由于用了好药,吃了好肉,华雄的气色不差,他冲着亦奇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亦奇哈哈一笑道:“当着一个老人家的面,我能杀你吗?来人,解除了铁镣!”士兵把铁镣解决后,早从后堂出来个老人家,颤声道:”雄儿,是你吗?”华雄上前扶住,惊讶地问“娘!怎么您老人家在这里?”
华雄母亲道:“听说你被人抓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不料到居然后来有人拿了你身上的物件来,说只要我们跟着他们来,你就没事了,所以我们就来了!”
亦奇道:“委屈华将军了!本官求贤似渴,所以请了你全家来!请华将军勿怪!”
事已至此,华雄不得不跪下道:“小人服了,请大人收纳!”亦奇大喜道:“本官不愿见到一个武力值95的,呃,你也算有本事了,本官不想你白白丧命,所以你能加入,那真的是太好了!”
当下录华雄为校尉,领了会稽防务,再赠金珠宝马和兵器,华雄见亦奇待之甚厚,遂真心拜服。
王甲见军中士气极旺,遂劝亦奇道:“吾军经过操练,又得实战,更得上将,主公何不取了江东?”
亦奇笑道:“不可,出师当有名,不可坏了自家名声,岳父不必着急,五年内吾必取江东!”
王甲遂罢。
当下亦奇一边布置军队勤奋操练,一边着人四出做生意。
一路生意自荆州到益州,辐射西南各土人,取其织锦、羽、扇、银矿、米粮、河珠、漆、土特产等,贩之予酒、纸、海盐、铅笔、丝绸等;一路生意是沿海北上,至辽东,三韩、倭国,取其金、铁、皮毛、大木等,贩之于各地货品;一路生意是派出武装商队,至中原贸易,此时亦奇在会盟打董卓的公交就显出了郊果,各路诸侯受了亦奇财货,就沿路放行,甚至派军队护送!最后一路是沿海南下,过马六甲海峡,经印度到达了阿拉伯,沿路设置贸易处,有一百条大船跑海外,不久,阿拉伯的商人或随中华的船队返回或自备船只而来,遂修会稽、温州等港口,另在余姚东面修筑一大港,名为宁波,停泊的船只日益增多!
由于贸易时,遵循了收进来,卖出去的原则,有来有往,实行了良性互动,所以会稽商队极受各地的欢迎,得利巨万!
初平三年深秋的一个夜晚,荆州牧守府,夜深了,酒已残了,大厅内,喝得醉熏熏的刘表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道:“李核心居然是见了女人就流鼻的家伙,说出来真是谁都不信啊,不知你和你老婆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
原来是会稽太守李亦奇率领了个庞大商队前去荆州与州牧刘表贸易,刘表设宴招待他,宾主洽谈甚欢,亦奇见刘表这样说,心中破口大骂:你想知道啊?叫你老婆出来试试不就成了!”还没来得及答言,陪席上喝得红光满面的蔡瑁喝结了个大舌头,狂笑道:“那还用说,看看就流鼻血了,那是流小溪!做起来还不是流成江了?哈哈哈!”
见到他说得粗俗,在旁边相陪的蒯越也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正想对亦奇说上几句道歉话。
脚步声传来,二个待女扶了个袅袅娜娜的出来,吩咐道:“牧守大人醉了,扶他回去歇息,这席就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又转身对亦奇道:“妾身是刘荆州的夫人,贱名姓蔡,刚才吾夫和家兄酒后失言,请大人勿怪!”言讫,深深欠身,行了一礼。
她不行礼还好,一行礼,亦奇顿时头晕目赤!鼻子鲜血狂喷!
这蔡夫人竟没穿小衣!一俯身,里面的山峰和深沟是一目了然,白花花的一团,亦奇焉能不流鼻血!
见亦奇魂不守舍,蔡夫人嫣然一笑,吩咐身边两个待女道:“扶李太守去客房歇息吧!”转身和早醉得不醒人事的刘表入内堂了。
亦奇由二个待女扶着到了套偏僻的套房,房内早已经点好了灯光,二个待女引亦奇入室进木桶里洗澡,把亦奇洗白白,两女面目标致,执礼甚恭,态度端庄,亦奇心忖主人家的家教真不错,哪知二个待女就算心思思,也不敢抢了某人的口边食啊!
洗完后,待女并不是给亦奇穿上衣服,而了用张宽大的裕袍包住亦奇,再引亦奇去卧室就寝。
到了门边,两女并不再进内,而是让亦奇独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