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随便,何大哥想吃什么自己点。”说完便跟着往楼上去了。
杜生见状就不满了,他问长青想吃什么,结果她只理会何槐?
果不其然,长青一走,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起来,一时间竟忘了点菜了。
乳娘进来问朔哥儿安置在哪儿,季绾担心孩子不习惯这陌生的地方,刚要开口说安置在自己这里,却不想被一旁的男人抢了先。
“就在我们隔壁吧,夜里有个动静我也听得见。”
季绾似乎恍然明白了什么,耳边一热,不禁往一边挪了挪,不想离这男人太近了。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腰被人一把搂住,耳边响起殷迟低沉中带着嘶哑的生音。
季绾差点脱口而出,你又不是没吃过,竟有脸说这话。
可她不敢再挑事儿了,想到刚才在马车里的旖旎,她就止不住的双腿发软。
“没,我,我没有,只是有点渴了。”她忙接机提起一旁的茶壶,憨笑着往上举了举,“就是有点渴了。”
“方才你叫我什么?”
“啊?”季绾刚咽下一口茶水,满脸迷惑的睁大眼睛看向殷迟。
她又说了什么,哪里惹着这位爷了?
“你叫我十六爷?”
男人危险的眯起双眼,似乎只要她说错一个字,就要立地正法办了她似的。
“什么时候说过,我没有,你…你别胡说。”
季绾能说什么,现在敢承认那今日不是床受罪,就是她受罪了!
呃……她这都在想些什么啊!
季绾恨不得仰天长啸,这都是什么虎狼生活啊,她本就不是什么孟浪之人,偏生这人一手的好伎俩,总能把她逗得似团火。
“夫君,都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夫君可是洛水十六爷,也不会和我一介小女子计较吧?”
来了!又来了,就是这幅样子,殷迟只觉得后牙槽直痒痒。
这才是这小狐狸的真实面目吧,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惯会讨巧卖乖,做错了事就装可怜。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直接把人抱起来丢在了堆锦积缎的软床上,整个人如金钟罩顶似的压了下去。
……(咳咳这是不让写的部分,各位看官自行脑补)
和何槐打了半天也没有占到便宜的杜生委屈巴巴的上了楼,刚进天字一号间,就看见外间的长青羞答答的垂着头,正想开口问这又是怎么了,就听见屋里传来绵长婉转的吟/哦声。
“放心,这寻月客栈的东西都用的扎实,不会有问题的。”
谁知这话不但没有劝到人家姑娘,反而气得人家一跺脚跑了出去。
他又没有说错什么啊,他家爷如此勇猛,若不是这天字一号间都是用的红木家具,他还真为床捏一把汗呢。
想到这里,杜生一拍脑门儿,他怎么忘了去点菜呢,何槐那厮定然不会帮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