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死了十二次，差点就崩溃。
瞧高天翔一脸满意的神色，程程同样很满意这次的实验效果。
短时间内赚到一亿二千万……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异能者是不是每个人都富有，程程不清楚，不过像高天翔这样舍得花钱提高异能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虽然制造幻境帮助高天翔提高异能，大部分是梦幻城堡的功劳，但作为操作者，程程同样需要消耗不少的精神力，其实也挺累的。
此刻他的精神就有些萎靡，困倦感强烈，昏昏欲睡，如不是高天翔还在这里，他已经倒头就睡了过去。
赚点钱，真心是累。
送高天翔出城堡后，程程不忘了叮嘱一句。
“在群里给我宣传一下，以后我给你打个折。”
“打骨折。”高天翔坚决道。
折腾得死去活来大半天，如果还看不出来，他自己就是个实验的小白鼠，高天翔就不是高天翔了。
“没问题。”程程爽快地答应。
目送高天翔的奥迪R8轰轰离开后，程程返回了城堡补眠。
才下午5点多就发困。
赚点钱，我容易吗？
……
睡一觉迷迷糊糊醒来，程程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
22：30分。
“糟了……”
程程一下子清醒过来，一骨碌爬起床，慌忙往小曼做直播的房间跑去。
打开房门，小曼正在直播唱歌。
幸好……
片刻后等小曼下了播，程程带小曼走出了城堡。
月光皎洁，晚风习习。
沉闷的八月天，也只有在这葱葱郁郁的西山上，才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
“小曼，你肚子饿不饿？”
“你不说我都忘了，光顾着做直播，连晚饭都没吃，肚子还真有点饿。”
小曼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吐了吐舌头。
最近几天直播赚的钱，比她这两年加起来的都多，让她恨不得24小时都开直播。
不过，程程给她做了严格的培训、直播的作息表，她只得遵从。
“我们去吃宵夜。”
程程有些心虚。
原本想着打个盹就起来带小曼去吃饭，没想到睡过了头。
好在小曼拼了命做直播，忘了吃饭这回事，不然，她就会发现，无论她怎么走，都走不出这座城堡……
小五开着保姆车，在小曼家附近的宵夜一条街停下。
程程跟小曼先下了车，小五则往前面去找停车位。
“上次那家的烧烤挺好吃的，我们就去那一家。”
程程凭着印象，指了指一家烧烤店。
“我随便，都可以。”
小曼跟在程程身后，往那家烧烤店走去。
上次就是在这里吃宵夜，好巧不巧，堵了单雪晴的车子，帮着她打了一架，结果连句谢谢都没有。
一想起那个圣女，程程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堵，就是身边的小曼曾经奚落过他，他都没介意过，唯独那圣女……
一走近那家金姐烧烤店，程程的心就更堵了。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想中100倍的彩票大奖，怎么就中不了？
偏偏刚想到单雪晴，就见到了让人伤肝的单雪晴。
程程刚想装作没看到……
“程程，这里。”
高天翔喊了一声，朝程程他们挥了挥手。
这个狗鼻子……
只怕是刚下车就被他闻到了。
程程无奈，与小曼走了过去。
“哈哈，好巧。”程程讪讪一笑打了个招呼。
在座的除了高天翔，还有单雪晴跟他哥单良辰。
“谁说不是，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刚刚说到你。”
高天翔热情地给程程搬来两张椅子，招呼着程程他们一块坐。
“说了我什么坏话？”
程程没理会单雪晴吃人的眼神，大大咧咧坐了下来。
“谁有那个闲功夫说你坏话。”
撸着串的单雪晴翻了个白眼。
吃个宵夜都能碰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糟心。
真不明白，高天翔怎么突然对这家伙这么热情。
两人之间，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