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倒是真的不怕王婆子他们怎么说,反正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上午花继业就回来了,想着他回来自己心里就踏实了,现在也没必要和他们对着来,吵架伤神费力的,不值得。
那王嫂子眼睛四处转着,寻找着家里值钱的物件,反正她也不太懂什么值钱,也就是寻着金银的东西,还有自己没见过的。
不过那王婆子可是有心机的,对着魏欣道:“大妮子,你这一天进出的人太多了,这要是有啥贵重的东西放着也不安全,你看放到娘这,等你出嫁时候,都给你当嫁妆不是更好。”
魏欣苦笑的看着王婆子:“这话你自己信么?我都给你,还能拿出来一文?”
王婆子尴尬的挤出了个笑容:“你看你这孩子,说话跟根棍子似的,直吧愣腾的,不好听,这你以后嫁人还能自己嫁,不得有娘家么?”
“你们不找来我还不嫁人了?我想要嫁人从哪不能嫁出去,我嫁不嫁人与你们没关系,再说你们不是怕丢脸么?我这再嫁也不是啥好看的,不算是二嫁女,也是退过亲的,可别影响了家里的女子。”魏欣昨天哭够了,今天也平静了,一晚上想了很多,所以今天也不像昨天那么蒙了。
王嫂子本来也没啥心机,就是农户的耍泼放赖的主:“你看你说的,这现在和以前那能一样么?现在你有银子了,那谁不的高看一眼。”
玄妙儿笑着问:“这位婶子的意思就是以前欣姨穷,所以她落魄了,你们家也不能管,怕连累你们,但是现在欣姨有银子了,你们家就都来了,这还不如直接说奔着银子来的。”
“你个死丫崽子天天在这挑唆,你没有家么?”王婆子一早上看见玄妙儿和玄文江心里就堵得慌,这要没这两个人在这,自己还不是动手抢都行。
玄文江一拍桌子站起来:“我的侄女不是你该骂的,昨天的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还骂?我告诉你,魏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妙儿是我的嫡亲的侄女,这两人你们谁再说一句,就算你是长辈,也别怪我不客气。”
别人说这话得想想,可是玄文江不一样,是该孝顺长辈,可是这些年,和家里上房那些所谓的长辈磨练的,他还真的不怕拿亲情来说话的。
王婆子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赶紧喊自己的儿子王大栓:“大栓,你帮娘教训教训你这妹子,这丫头就是欠打了,在家时候她最怕你了。”
其实王婆子这扯着嗓子喊,不过是给自己壮声势,昨天王大栓都吃亏了,王大栓才不能动手呢,但是她这被欺负了,咋的也得装装样子,并且她觉得这个闺女还是怕自己儿子的。
“娘,我这正忙着生意呢,那有空管你们娘们的事,这么大铺子以后不得我撑起来么。”王大栓的声音是从楼下传上来的,刚才他说去茅房,其实就是想下楼看看,这在楼下开始体会当老板的感觉了。
魏欣倒也不担心啥,早就跟伙计说过了,一分钱不能交到他们手上,并且昨天这铺子里值钱的货品也都藏起来了,这面上的,他们想拿就拿吧,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