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被花继业身上的寒气吓到了,也怕那匕首了,这个人真的会打自己,他用袖子抿着眼泪:“一个姐姐脱光了,她身上有馒头,还有红枣,好吃,还有洞洞,有水,舒服……”
花继业被这傻子的***语言说的满脸通红,手里的刀子用了一下力:“说,那个姐姐是谁?”
傻子刚才说到兴奋处忘了疼了,这时候手上一疼,又哭嚎起来:“我不知道,头上包着黑布的姐姐才让吃,呜呜呜……”
花继业现在也听的差不多了,这个女子是头上包了黑布的,这个傻子不认识人,就算是不包黑布,都不一定能知道是谁,这包了黑布,上哪去知道啊?
他收起匕首站起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只能回去和玄妙儿商量一下对策了。
而马车上的玄妙儿帮着那个女子解开了头上的黑布,又让千落帮她换了自己的衣服,可是那女子一直哭,问什么都不说,现在看着情绪也很不稳定,所以需要让她平复平复心情再问。
不过现在也不能让她回家,这换了衣服,还有现在这个情绪,回家再出点什么事,所以玄妙儿问那女子:“姑娘,你叫什么?你现在不能回家,这是对你的名声负责,我先让人去你家打个招呼,你与我先回镇上,等你能接受了,再回去更好些,这也是为了你的以后打算。”
那姑娘听着玄妙儿的话,也知道名声的重要性,眼睛动了动,只说了三个字:“王兰花。”
玄妙儿点点头,看了一下这王兰花身上的着装,然后对着千落道:“千落你去找一下她们家,就说我找王姑娘帮我绣个鞋面,晚些回来。”这姑娘的鞋面绣得很好,这么说家里也会放心些。
千落应下进村去了。
花继业回来站在马车外:“妙儿,咱们这就回镇上么?”
玄妙儿打开马车的帘子,跳下了马车:“回镇上吧,王姑娘状态不算好,对了你问出了什么么?”
“回去再细说吧,问的不算有价值。”花继业也是无奈,然后他又对着千墨道:“千墨,你去那个傻子家里一趟,把那傻子送回去,让他们家里看好了,告诉他们家里,再让傻子出来祸害姑娘,我就把他丢大牢里去。”
千墨也领命去拎着哪个傻子,进了村去了。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小声在他耳边道:“一会回镇上,你先去画馆的二楼等我,我和这姑娘单独说说,你是男子,在的话,她也不方便说话。”
花继业也懂:“知道了,就怕这姑娘一时心结打不开,不说什么。”
“到时候再看吧,先回去。”玄妙儿也是纠结,这都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