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铁牛的间谍小秘书》你别看这名字不咋地，写的那叫一个精彩啊！”
“……”
江廷钦是彻底的无语了，雾农喜欢看小说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却是没想到他的口味竟然如此特别。
见对话那头的大总裁不说话了，雾农说话声音也有些大了。
“老江你别不信啊，那书是一个叫公子无羡的作者写的，真的，那作者是个非常有趣的灵魂，你看过就知道了。”
“……”
“其实……”
“其实什么？”
沉默了许久，江廷钦才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来。
听到对方的答话后，雾农才算是停止了那介绍小说的嘴。
“人家姑娘问你问题可能是把你当做了替代品。”
江廷钦的语气很是诚恳，全然听不出半分玩笑的意思。
“嗯？”
这下轮到脑洞一向很大的老雾同志蒙圈了，一脸疑惑的样子是别提多呆萌了。
“百度的替代品。”
“……”
电话那头的雾农明显愣住了，就好像是被美杜莎的凝望给看了一眼，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
“所以小爷就是个替代品？”
“很有可能。”
江廷钦沉吟一会儿后无比诚恳的说道。
“靠，有老子这么帅的替代品吗！不行，老子要去找她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于是，老雾同志十分气愤的挂断了电话，至于是不是去找那姑娘探讨人生那就不敢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