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华松林冷着脸问。
“柳絮!”柳絮一秒钟都不敢耽搁,妙答。
华松林:“哪儿人?”
柳絮:“武兴市人。”
华松林:“说说,咋回事?”
柳絮:“我弟弟在这儿,我放心不下他,我回来找他。”刘絮说的毫无压力。
华松林:“你弟弟的名字?”
柳絮:“聂兵。”
“嗯!聂兵是你弟弟?”本着谨慎,华松林再次质问,“亲弟弟?”
“奥,表,表弟。”柳絮不敢说亲的,当兵时档案里肯定有写,你家几口人。
柳絮不想让他再问下去,将话语权抢到自己手里,主动坦白:“那天暴动,他怕我被殃及,让我先走,说他是军人,死活不走。”刘絮皱眉哀伤道:“我又不放心他,一直在周围打转,还迷路了,看到岸上没事儿了,才敢靠近。”越说声音越小,忽又鼓起勇气,急切的问:“那个,怎么没看到我聂兵,他人呢?”柳絮盯着华松林寻求答案。
这姑娘都走了,又转回来,可见是个看重亲情的。华松林见她说的真挚,不像撒谎,叹口气,坦言道:“那日,士兵们为了阻止,混乱的人群自相残杀,用肉身硬扛,被失去理智的群众,……”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想到为了护卫这群暴民,无辜牺牲的战士,他就想杀人。
身边围着的其他士兵,全部哀伤的垂下头,低声啜泣。有个小士兵愤怒的低吼:“栓子,他们死的太冤枉了!我们那么努力的保护他们,这群禽兽,却杀了他们,到现在,副班长他们还生死未卜,我好恨!呜!”小士兵声嘶力竭,几近失控。
“刘宝,住嘴!”华松林拳头攥的咔咔响,极力隐忍着情绪,呵斥道。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看着柳絮:“聂兵在执行任务时,被暴民砸伤头摔倒,后又被混乱的群众踩伤,至今,昏迷不醒。”华松林觉的没什么好瞒的,据实已告:“山上医疗物资紧缺,我们的医疗兵,也是束手无策。”
不出所料,果然,聂兵受伤了,原以为只是轻伤感染啥的?现在好了,这是被踩成烂泥了。她来这一趟,难道是为了,来给他收尸?
沉吟半晌,华松林叹气道:“算了,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别留有遗憾。小张!带柳絮同志,去聂兵的帐篷。”华松林招手示意,身边的一个士兵,带刘絮去见聂兵。
听到聂兵要不行了,柳絮不禁心脏抽紧,果真被她猜中了。这个傻瓜,当时那些人都已经疯了,也不知道避一避,热血上头,老干这样的蠢事,咋就不长记性呢?
柳絮再次谢过华松林和众战士,跟着叫小张的小战士,来到一个被大学覆盖的帐篷前。
“柳同志,兵哥他就在里面,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站在外面,有什么事儿?你叫我。”小张低声嘱咐柳絮。
“嗯!好!谢谢你!”刘絮礼貌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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