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换鞋。
还以为夏暖拜师姜大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呢，动静闹得那么大，附中里传言都满天飞了，原来八字还没一撇，人都还没约到。
“挑几幅画得好的，到时候带过去给姜大师看，给姜大师留一个好印象。”白婉茹提议。
“谨言，慎行，你们认识不少会国画的人吧？叫他们过来帮忙挑一挑，多挑出几幅来。”
“实在不行的话去找几个写意画得好的，现场指导暖暖多画几幅，画得多，可选择的就多，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这时候该到你们出力的时候了。”
白婉茹对着夏谨言和夏慎行吩咐下去，兄弟俩都点头答应。
家里几个佣人在一旁伺候，孙妈时不时也插两句嘴说夏暖的好。
说起夏暖，聊起夏暖的事，夏家上下气氛都十分活跃。加上现在又是在计划着夏暖拜师的事情，屋里更是一片喜气。
夏暖这众星捧月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小公主，和一个人默默回家，默默换鞋的夏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夏家的佣人甚至看到她了都不打声招呼。
还是本就有些不专注的夏慎行先发现了她。
“阿离回来啦。”
“嗯。”
白婉茹听到对话，才发现夏离回来了。
女孩穿着附中的校服，领口有些歪，露出她锁骨上火红色的玫瑰纹身。双肩的书包被她随意地跨在一个肩膀上，说不出来的痞气。
白婉茹脸上的笑容瞬间烟消云散。
“我们在商量你姐姐拜师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你姐姐一点。多长点见识，我不求你能像你姐姐这样有机会向姜大师拜师了，你哪怕不要动不动就说姜大师的画还行之类的混账话，我都不会嫌你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