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李氏这几天不是被木刘氏没缘故地扯着骂,就是被木刘氏扯着打几巴掌,她已经受够了。
这二房要不就是有个童生的柱子,还能让她把木马氏的那份也给拐到自己身上吗。
想到昨日铁蛋回来给自己说的那柱子偷偷跟着他去了那青楼,还偷看那窑子的女的洗澡,还说是啥读书人,屁都不是个。
还想着考秀才,别到时候把人给考没了。
木李氏是想着分家的,但是木老大坚持不分,她也没逼着,毕竟他们大房之前赚的银子都在她娘手里拽着。
她现在可不怕她这个疯子娘,还有这个和窑子里的那些女的没啥区别的小姑子,被冠上是她大嫂的称呼在那,木李氏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布鞋。
“你他娘的说啥?!”木双双还没炸起来,木刘氏一巴掌就直接甩了过去。
木李氏就坐在那,任由木刘氏和木双双又抓又挠的,等两个人打够了,木李氏整张脸全都花了,还留了不少血。
她冷着眼看了那木刘氏一眼,又看向明显胆子没她娘大有些畏缩的木双双,出了屋子就回了自己那屋去。
木老大刚才就听见那屋他娘的骂声了,还想问问发生啥事了,转眼就看自家媳妇一张脸被抓花得快看不清楚人样了。
他瞪大眼睛,“你脸咋回事?!”
木李氏瞥他一眼,淡定地揪着帕子擦脸上的血,“你娘和你妹抓的,咋的,你敢揍她两不成?”
木老大慌了,“你咋不还手,还不出声?我不还在屋里咋的?”
“你敢揍你娘?!”木李氏冒火了,“今儿我回趟娘家,这事我自己算,用不着你个亲你娘的。”
木李氏这话一出,木老大更慌了。
但木李氏早就这么想好了,懒得管自家这个怕他娘的。
反正狗娃已经把药给她买好了,到时候要真破了相,守住了家也算得偿所愿了。
木李氏被木刘氏和木双双抓破了相回了娘家的事,木家除了大房的几个一直念着,其他的人却是一直记着木婉娘的聘礼。
木双双起了头,“娘,几十个木箱子!那得多少东西啊!就算啥不值钱的,那么多的东西还是能卖不少银子的啊!”
木大性坐在床上,没有擦嘴,但是看得出来对这家婆娘和闺女的做法是极为不赞成的,但是二房的木老二也同意去要那聘礼了,他自然啥也说不出来。
“那咱咋去啊?”那天刘村长可说了,要是到时候木婉娘那小贱蹄子把她给告到县衙去,可是要进牢里去的。
还有她家的老二,那天被那了猎户给踢得断了两根肋骨,别到时候直接被打得个半死可咋办。
木刘氏这次可没敢去,但是那么多的聘礼她心里还是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