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雨全家眼睛都嫉妒红了,只恨不得把周守墟绑过来才好。
想来想去,她老妈一拍大腿:“下*药!”
齐诗雨吃了一惊。她虽然玩弄着备胎,但是撑死了只是人品有问题,从小到大她虽然嫉妒余木木,但是也没想着去害余木木,最多就是看看热闹,嘲笑几句。这下*药?余木木一辈子都毁了啊。
挖人墙角,和毁人清白。前者绿茶,后者就是恶毒了。
齐诗雨很是纠结。她不是天生坏得流脓的人,不被逼到绝路,她不愿意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她老妈,却真真是个,娘胎里就毒辣的奇女子。
大家庭里面,兄弟姐妹九个,绝对权威是余木木的奶奶,那个重男轻女的老封建。但是在这个小社会里面,杀出一条血路,博得绝对宠爱的,就是这个女儿身的姑姑!
别说孙子兵法了,估计连心理学,这姑姑都自学成才了。也不知道给余奶奶灌了什么迷魂汤,老太婆积攒一辈子的家底被她骗得一分不剩,顺带着还给她做苦力,任劳任怨的带大了齐诗雨。
这不,老太婆得了老年痴呆了,扔甘蔗机里面榨,也榨不出一丝甜头来了。她迅速抽身而出,大放厥词:“养老都是儿子的事情,我们女儿,都是嫁出去的外人。”管你们谁照顾老的,反正不关我事!
余木木的姑父,也是姑姑当年挖墙角得来的。起初这位相貌堂堂的姑父,是姑姑同事的男朋友,姑姑对之一见钟情。各种手段齐出,姑父终究没受得了诱惑,生米做成了熟饭。
好处就是果然改良了基因,生出来齐诗雨这个八分容貌的女儿。加上姑父性子绵软,老实可欺,姑姑自我感觉非常的幸福,对自己当年的行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如今面对女儿的窘境,姑姑想起了她当年的大招。
齐诗雨很是犹豫不决,表示不同意给余木木下*药。
姑姑很是吃惊:“谁说要给那个死丫头下*药?”
“你傻啊。”姑姑看着女儿,恨铁不成钢:“给那死丫头下*药,有什么用?你以为我要设计她和那个小白脸?让周守墟去抓奸?”
难道不是吗?齐诗雨疑惑的看着她老娘。
“然后呢?周守墟伤心欲绝,一气之下和余木木分手?可是分手关你屁事啊!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得到机会?机会离成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给周守墟下*药!”姑姑一锤定音。
这回齐诗雨愿意了,万分愿意。她早就不是处子,趁着下*药,大家迷迷糊糊,这事儿还能掩盖过去。要是能一举得子,那更是万无一失了。
“过几日,便是老头子的忌日。那个死老头,生前最是偏心余木木,这死丫头,倒也是个重感情的。忌日她是必定要在墓前坐上一天的。往年她连父母都不许跟了去,今年也肯定是孤身一人,你且好好准备一番。”姑姑说道。
讨到主意的齐诗雨欢天喜地的应了,一想到不久以后,周守墟就是她的男朋友了,心里乐滋滋的。
那天一大早,她便跑到余木木家中,假惺惺的要和余木木一起去墓地。
余木木奇道:“老头活着的时候,也不见你如此积极的孝顺,今天抽的什么风?”一顿调侃将她丢在家里,陆白也看着她生厌,索性出门买菜去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幸福在笑眯眯的朝她全家招手。运气爆棚的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和周守墟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羞答答的看了周守墟一眼,只见周先生霸占了陆白的位置,吃着陆白的薯片,看着陆白的综艺回放,浑然没觉得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对于周守墟来说,他觉得他表达的足够清晰:沉默,是最大的蔑视。
对齐诗雨来说,这是多么有情趣的欲拒还迎。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况且是自己这般姿色的小姨子。
舔狗们的无原则无底线舔法,让她的自信心极具的膨大。她经常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陶醉:啊,我怎么能这么好看。啊,我的皮肤好白好细腻。啊,我是运气不好,没能做明星,那些明星,素颜哪里有我美。
这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男人。齐诗雨,加油!她比了一下小拳头,觉得自己万分可爱,万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