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腓也是个识趣的,揣测陆白这意思,似乎是有得谈,连忙跳下来,蹲好:“兄台不知道对金天愿圣大帝,可有耳闻?”
“八荒六合第一吝啬,年少时家父曾带我见过他,他竟摘下路边一朵野花赠与我,说当作见面礼。”陆白说起来也是愤愤不平。
“正是正是,百年前,他传讯到我族里,说要宴请我。我寻思着,这么吝啬一个人,花钱请我吃饭,这是要我的命去换啊。我磨叽磨叽走了百年,一路上都没想明白他图我什么。我打心眼里是不想去的,但是大帝之令,违抗不得。但如今,兄台你看,我这不,正好掉下来,受了重伤吗?”腓腓倒地不起。
陆白绕着腓腓转圈,也是没有想明白这货,哪里有值得大帝图谋的地方。
要说祥瑞,这货也就担着一个解忧的名头。再说了,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把这货抓走就是,何必文绉绉的搞什么宴请。
因着年少时那朵见面礼野花的怨念,陆白起了留下腓腓的念头----为了给金天愿圣大帝添点堵。
他说道:“你要留下来,需得依我三条。第一:不得化形,惊扰民众。第二:不得伤人,为祸世间。第三:做我小弟,随喊随到。”
腓腓点头不迭,本就在此地无依无靠,有个大腿伸出来,岂有不抱的道理?小弟就小弟,脸重要,还是命重要?他分得清。
两人愉快的谈好之后,陆白抱着腓腓,开开心心的回来了。
差不多正是邻市那对夫妇约好看猫的时间,余木木和阿罗亲亲热热的在门口挨坐着,两个人拿着手机不知道看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等着。
阿罗看见陆白来了,连忙从他手里把腓腓抢过去,检查了一番,陆白哭唧唧伸出手,展示自己被抓的几道新鲜印子。没想到阿罗这个拉偏架的居然扑哧一声笑了,护短护的厉害。陆白哀怨道:“阿罗,你变得好快,昨天你还是很喜欢我的,但是今天,我被你的猫抓伤了,你居然都不来安慰我”。
阿罗无视他,抱着腓腓继续坐下来跟余木木一起看手机。
被打入冷宫的陆白,可怜无助的陆白,自己蹭回屋里,躺在沙发上挺尸。
客户来的很准时,大奔车上下来一对打扮入时的男女。男的满身名牌,但是难掩年近中年,女的长发披肩,巧笑嫣然,小家碧玉似的温婉可人。此刻看起来,两个人走在一起还算般配,但是就年纪而言,总会让人产生不是原配的想法。
因为脑海里翻腾着这般八卦想法,余木木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阿罗的猫舍是专业繁殖布偶的,这个品种算是猫中贵族,看品相几万到十几万,甚至血统出色的更贵,能专门过来买猫的,经济条件都不差。开着大奔过来丝毫不稀奇,就算开再好的车过来,阿罗都表现得不卑不亢,甚至比客户更拽,越是有底气,客户越是愿意掏钱。
余木木看了女的几眼,越发觉得眼熟。
要知道余老板的朋友圈子相当之固定,而且因为日益操劳,晨昏颠倒,余老板的记忆力大不如前,有时候在街上看见同窗几年的同学都只能嗯嗯啊啊,因为她早已经忘记了别人叫什么。
她专注的看着那位女士,那位女士也刚注意到余木木,两人对上眼的那一瞬间。
“余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