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有什么直接说,还真别说,有些问题你问得对了,我还真想回答回答。”
昊露出淡淡笑容,掏出兜内的烟点燃一支,站起身塞到了宇的嘴:“尝尝吧,这味道估计你也没什么机会再尝到了。”
宇狠狠的吸了两口,烟雾从嘴和鼻喷出,长时间没有吸烟吸得太狠身体很不适应的咳嗽起来,带着的手夹住烟,咳嗽了半天后再一次将烟放入嘴吸了一口:“激将法?”
“没必要吧。”昊自己也点燃一支,本来旁边的特警和审讯人员要阻拦昊私自给犯人东西,被外面的尤海以用对讲机阻拦。
“三个问题,问到我能回答的,我就告诉你答案。”当一个人一年多没有任何娱乐,没有电视报纸甚至连聊天的人都没有,看不到一个字,没有一点点的物质享受之时,本身他已经变态了,就连抽支烟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随便一个人都做得到的事情,在宇这里也是遥不可及,今日接过昊的烟不是想要过过烟瘾,而是看到昊后内心极度的激动和不平衡使然,他需要压制住内心那份狂躁,要将最该守护的东西深埋在心底。
“我承认你的智商远远过我,换做我此刻绝对做不到你这般冷静,别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目光看着我,为什么要在坚持了一年多不开口此时要开口?”昊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这让外面跟尤海站在一起的审讯专家纷纷叹气,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问一些能够让对方露出马脚的问题,哪怕只是擦边的消息,经过分析整合也能得到很多。
宇看了看昊,哈哈大笑,良久之后才竖了竖大指:“昊,不愧我将你当作劲敌,有你的存在家继承人绝对轮不到我。”顿了顿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我想看看你昊什么时候没有了身上这层荣耀,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什么意思?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问一答有什么关联。昊将一支烟抽完,站起身向外走。
“不问了?”宇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还有问的必要吗?”
“呃,我觉得也没有必要了。”
打开门的昊突的转身,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狰狞笑道:“被人当枪使的滋味很不好受吧,看来你还真就是个胆小鬼,这么怕死,还是你想要等到有一天出去找你真正仇人报仇,奉劝你放弃吧,以你,十个都不够人家玩的。”
说完笑着走出去,咣当一声的门响,也惊醒了宇,就见他疯狂的冲击起来直奔门口,脸上带着满溢的狰狞喊道:“昊,你别得意,你一定会比我还惨,你一定会比我还惨,我等着,我等着看你……”
昊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点燃一支烟,他已经很少连续抽两支烟,只是今天宇那是在掩盖不住的情绪暴露了一点让他是在无法接受的结果,他无法相信。
“知道答案了?”尤海走到了昊的身边,陪他一起靠在墙壁上。
“将这段的视频资料交给那些专家吧,看懂的人得到的答案肯定不尽相同,这本来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答案,我也不确定,我需要去确定一些东西。”
昊走了,带着国家对他的信任走了,在尤海没有出言阻拦他离开之时,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在身体内流转,这是国家对他的信任,也温暖了一直以来为国家流血卖命的心,也让他刚刚找到属于自己答案后的冰凉内心暖了起来。
“长,用不用跟着他。”有人跑到尤海身边提议。
“华夏第一兵王,你们跟得了吗?”尤海迈开大步,他需要仔细再看几遍刚才两兄弟之间的对话,他已经按照自己的思维摸到了一些脉搏,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答案,有趣。
被人开车送出了神秘的特殊监狱回到京城,昊看了看此时天空的阴云密布,扬起头张开双臂如同疯子般在大街之上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直到第一滴雨点掉落在脸上,持续不断的暴雨将他的全身侵透,昊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伴随着这笑容,就站在大街上对天怒吼。
“啊”
拳头紧握,玩权谋,玩阴谋阳谋我昊不行,那便挥老本行,我将所有的枝枝叶叶就剪干净,就不信你不出来。
这一天,京城的街道上出了一个疯子,在暴雨张开双臂。
这一天,华夏也出了一个疯子,一个将剪不断理还乱的麻团见到即摧毁一点点探究麻团最核心区域的疯子。
拿着电话,昊连续拨通了几个号码,最后拨通了卫紫的电话:“给我找到周牧楚在哪,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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