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似笑非笑的道,仿若在说,那逃奴是青鸾殿的逃奴,但若细究……旁人或许一时之间没听出个所以然,但敏皇后在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心头忽的一突。
青鸾殿逃奴?
“太子皇兄,臣弟有一言要说,今日千景殿内的事非,最好还是往后压一压,待纳兰世子查清那后宫的逃奴案,说不定便可直接唤醒父皇,一并给个公道呢。”
“后宫逃奴案?”
太子似乎一时也不知云王葫芦里要卖什么药,但是他知道,云王与司凌染素来是一伙。
他这般胸有成竹,他反而很期待了。
“也好。”
“太子……”晋王还要说什么。
谁知太子直接一语,“晋王不得放肆,孤如今监国,权利犹如父皇,孤说可以,就可以,你若觉的不可,待父皇醒了在去告状吧。”
晋王闻言竟是一愣。
这还是昔日那个总是温温吞吞,整日一副忧国忧民的太子殿下吗?
“太子皇兄好大的监国架子啊,”晋王忍不住切齿一语,心中显然是将太子与司凌染都恨死了。
过去这二人从来不与他一争高低,事事都会习惯性避让。
久而久之,也养成了晋王越发跋扈的性子,可如今他才知,这二人不是天生的会避让。
而是韬光养晦,如今才见他们的骄狂之气。
司凌染骄狂至此,太子更甚。
“好,好的很,本王如今都怀疑父皇的毒……”“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