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脑子一时乱乱的，却一时没有头绪，现在唯一的头绪，也只能是顾纤瑶了。
那个顾纤瑶究竟要做什么？
“王妃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
“没有，而是有人在作乱。”
沈清瞳肯定的道，然后她看着银环，知道这丫头刚才定是吓坏了，下意识伸手安抚了她一下。
“你不要害怕，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你只要记住一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奴婢记得了。”
好在此刻已经后半夜了，陈氏过来说让沈清瞳与她下去休息吧，但是沈清瞳做过方才的噩梦后，就算依旧有些困。
却是半点没有想睡觉的感觉，天知道，她在闭眼睡下，会不会又看到沈婉。
所以沈清瞳是生生熬到天亮的，中间司凌染得知了此事，也立刻赶了过来。
周围那黑漆漆的，当看到司凌染风尘仆仆而来后，沈清瞳冰凉的心肠，似乎也微微安稳了一些。
“你怎么样？”
司凌染有些忧心的问，自从出了沈婉投井的事情之后，他也能感觉到，沈清瞳整个人都有些不对的地方。
若是平日。
沈清瞳都喜欢随意的来一句，“无事。”
可今日的事，她太需要一个人帮她一块分析分析。
当即，她就让银环将自己睡下后的表现，和自己噩梦中的所见，告诉了司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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