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没扎在谁身上，谁就不知道疼。
所以，沈清瞳也就刀子，扎在沈婉的身上，如今她知道疼了吗？
“我一直都很心痛，”沈婉喃喃。
“你心痛，不过是你失去的利益罢了，而你的那些利益，都是沾着人血的。”
“可惜覆水难收啊。”
沈婉今日真的很奇怪，一旁的银环则一直警惕的望着她，生怕她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但是沈婉没有动，只是望着眼前冉冉升起的香火。
这时，外面飞来了几只白色的蝴蝶，已经是秋日了，居然还有蝴蝶这种东西。
因为沈清瞳所坐的位置，就在窗前不远，那几只白蝴蝶就从她身边，飞了过去。
一只，还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因为蝴蝶是美丽的昆虫，所以在古代，一直都视蝴蝶是一种祥瑞，所以很少有人会觉的落在身上，是不好的事情。
银环也没有立刻帮着赶走。
沈清瞳想要伸手拂开这白蝴蝶，却发现被那白蝴蝶落过的地方，痒痒的，她便抓了一下，似乎才舒服了几分。
“奇怪，怎么会有蝴蝶？”
银环也疑惑了一句。
而那边，沈婉像是做完了什么事，转过身来，望着沈清瞳第一次有了一种畅快的感觉。
“沈清瞳，最后，我祝你，不得好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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