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在如此诱人的奖励之下，司凌染这厮也依旧纹丝不动的，重重的跪在地上，“儿臣无能，当时因为在密闭的环境之下，焦急逃命，寻找到的东西实在有限。”
“可据朕所知，凌王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明德帝微微眯起了双眸，显然对司凌染已经起了疑心。
别的或许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窝藏御龙真诀，却是半点容不得的。
若是此刻司凌染在有半句说错，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沈清瞳的手心，都微微替他捏出了一把汗，你说话小心点好不好！
司凌染再次道：“儿臣的确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若能为国为民做什么，儿臣随时可以肝脑涂地……可当时清瞳也在，她坠下深渊就出现了短暂的昏迷，周围一片漆黑，空气不流通，儿臣实在担心，儿臣不想她死……”
说到动情之处，司凌染的尾音竟出现了略微的抖颤，来表达当时情况的危急。
竟是情真意切。
饶是沈清瞳眉毛差点没抽到太平洋，却是也说不出点半不字。
“凌王夫妇果然伉俪情深。”
云王都感慨了一句。
但是很明显，这件事说来说去没什么结果，明德帝之所以这个时候说出这个秘密，说是要赏赐，感觉看上去更像是在试探。
帝王心，海底针啊。
而综合几点，沈清瞳认为，明德帝试探失败的主要原因，主要还是归功于以下几点，首先司凌染是个爱哥哥胜过爱老婆的奇葩货。
对皇帝的位置没有半点执念，万一要是明德帝真把皇位给他了，那太子岂不是没啥事了，而被废的太子下场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