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刻意迁就过旁人,更别说自己的妻子,出嫁前,母亲便说过,要她万事以夫君为先,万不可因自己的无能拖累晋王。
而沈婉看着这一幕,就更是扎眼了,那个,曾今原本属于她的男人,如今却将她最看不起的女人,捧在掌心的呵护。
而她的一切努力,却只换来司凌染寿宴上当众的一句,不愿。
说不甘心是假的,她甚至想重新夺回司凌染的心,然后在将他当众抛弃,以泄他心头之愤。
“婉儿,若你累了,本王愿……”
这时,站在沈婉不远处的宁王,犹豫着想要开口,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他没有这个资格,他已经被明德帝赐婚了。
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有那个机会了。
“宁王说笑了,”沈婉淡雅一笑,却是心中不屑,宁王想背她,她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他碰。
众人继续前行。
而她们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后,终于绕到了相国寺的后山,就见后山的确一片郁郁葱葱,远处是一片林子,长长的草坡上,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溪。
仿佛已经嗅到了空气中,叮叮咚咚的水气,而远方,则是相国寺阵阵的诵经,与敲钟的声音,沉重而悠远。
沈清瞳立刻就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了。
纳兰静早已撒欢似的跑了过去,身后几个护卫紧紧跟随,生怕这位小祖宗有个好歹,却也不敢劝说,只得小心在小心。
“以前我跟我哥来的时候,每次都要捕两尾这河水里的青鱼,带着调料,在这河边,边吹着河风边烤着鱼,啊,本郡主的口水要出来了,我特意早上没吃饭额。”
纳兰静在地上滚了几滚,高兴的说。
而且这次来,她身后的护卫,明显也带着她说的调料,此刻已经纷纷解下了自己背上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