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她可是你姐姐……”
“国公……”
这时,祠堂外一个老嬷嬷忽然急匆匆的跑过来报信道:“婉小姐没事了,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那怕是……”
“看吧,她没死。”
“冤孽啊冤孽,我辅国公府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辅国公气的连续拍着桌子,“我就该早点将你逐出家门,以后不准再说你辅国公府的嫡女,我辅国公府配不起……”
若是以往,辅国公说出这些话,二房的肯定都是苦苦哀求,因为他们觉的国公爷就是天,若是逐出家门,那便是没了活路。
但如今却是不同了。
沈清瞳一点都不稀罕所谓辅国公府嫡女的身份,“逐出家门的事,还是等事情查清楚了在说吧,大伯,我且只问你们一句,沈婉敢不敢让刘太医在诊一次脉?”
“父亲,你若执意要将清瞳逐出家门,那便是也要将我二房一脉也逐出家门了,既然都是逐出家门,那至少在临走前,给我们一个痛快清白,不然,等以后在分辨起来,还要去敲那宣政司的堂鼓,到时候……”
“你个不孝的东西,竟敢说这样的话?”
辅国公今日也算大开眼界了,过去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二房,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了,当真是翅膀硬了,以为得了新贵伯的爵位就能另立门户了吗?
此刻辅国公丝毫不觉的是沈婉有错,分明是二房寻衅想分家了。
沈留业闻言却是惨然一笑:“如今父亲觉的我不孝了吗?过去我的确是孝顺了几十年,逆来顺受,可又得了什么结果,你托关系帮大哥打点前程,爵位将来也是他的,我跟老三什么也没有,无所谓,您说只要国公府在,便什么都在,可清瞳的事怎么说,我自己养的女儿还是了解几分的,清瞳过去素来胆小,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可您不问青红皂白就定了罪,今日清瞳在将那事说出来,我才知道……竟是这般原因……”
“大房的孩子就是金尊玉贵,我二房的孩子就是命如草芥吗?任由陷害欺诈,若非清瞳藏拙,怕是此刻坟头上的草,都长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