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这时,傅景琛在看了她的伤以后蹙起眉头问了一句。
本来容裳还觉得可以忍的,可眼前的丫鬟太过肆无忌惮。
容裳慢悠悠看了她一眼,转而她微微垂眸,眼中晶莹的液体立即出现在眼眶里,“疼,比一开始疼多了。”
她像是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可门口的丫鬟一听,脸色骤变。
“四爷——”
她急切的开口,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男子冷厉的声音已经传来,“滚出去!”
咬牙,丫鬟狠狠瞪了容裳一眼,转而她又压低了嗓音恭敬的说了一声,“是。”
丫鬟走了。
屋里只剩下容裳和傅景琛两人,自然是由他给她擦药酒了。&1t;i>&1t;/i>
许是怕她觉得疼,傅景琛在为她擦药酒的过程中都是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其温柔。
容裳就坐在木椅上,此时她垂下眼眸,只见男子纤长浓密的睫毛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又在高挺的鼻梁上落下浅淡的阴影。
那温热的温度从男子的手心传至她的脚踝上,容裳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专注,清冷的俊脸上难得透着一丝温和。
她提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四爷,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跟我说过,女孩子要把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千万不能让男人摸了去,除非——”
容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
傅景琛拧了一下眉头,不由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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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线从喉咙底出,低沉磁性。
容裳与他对视了两三秒,转而才笑着缓缓说道,“除非是已经私定终身,定了情的男人。”
傅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