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孟平叹了口气，把地形回复原样，顺便收走了火焰，想了想，给了小老虎五点灵性，又下达了遗忘他的暗示，这才退了出去。
回到现实，他仔细思索着之前的发现，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又把意识降临到孤星，没花太多功夫就找到一位十恶不赦的狐人。愚昧而又黑暗的中古世纪，这种十恶不赦的家伙不要太多，而对于这种家伙，孟平自然毫不客气，直接关门放恶灵。
之前回收的三个恶灵还没有转化，他直接把巨熊恶灵放了出来。
巨熊恶灵一见狐人，当即咆哮一声冲了上去，根本不需要他进行暗示。
片刻后，只见狐人软趴趴的倒在地上，脸上还残存着惊骇，瞳孔无神。
孟平回收了恶灵巨熊，就地制造了一件地下密室，把这家伙的身体放了进去，如法炮制。
有外部刺激，大脑神经中无数色彩斑斓的细小微粒开始活跃，没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身体一紧，迅速做出防备姿态。
他和小老虎的表现如出一辙，恐惧中伴随着迷茫，不过他的心理活动比小老虎强多了，孟平通过暗示，感知到了更多。
感知里，这家伙对先前的印象并不是很感同身受，大体要介于亲身经历以及旁观二者之间，而且在此之前的几十年的记忆全部还记得，并没有遗忘。
得到这样的回馈，孟平感觉自己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
记忆果然是储存在大脑里的，并不会随着意识消失而一起消失。
而那些色彩斑斓的细小微粒应该就是让生物感觉自己活着、并且能思考的关键。
孟平把这种微粒称之为意识因子。
一种生物本身就拥有的神秘因子，主管思维和感知，并且身体构造越复杂，这种意识因子就越多，因为狐人和小老虎的意识因子并不相同，前者要更多一些。
而不出意外的话，这种意识因子应该就是生物的意识体现，也就是说，恶灵巨熊吞噬的意识，实际上是这种意识因子，而狐人和小老虎后面又重新出现意识，则是身体机能重新激发了这种意识因子，并且大脑赋予了他们之前的记忆，构成了新的意识，所以，他们才会对之前的经历恐惧而又迷茫。
恐惧是身体对之前经历的一种下意识反应，随着记忆一起传递给了新出现的意识，而迷茫则是新出现的意识对先前的经历少了一些感同身受，故而有些迷茫。
孟平也搞不懂该如何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这种现象，但他知道，狐人还是那个狐人，小老虎也还是那个小老虎，只是换了一副意识罢了。
至于该怎么定义现在的他们，孟平还不好下结论，他需要进一步的实验。
倒是他很确定，这些意识因子随着身体机能死亡后，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成为死亡的意识，也就是孟平新权限回收回来的这种死亡意识。
现在，他决定继续进行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