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报销的事……”
“可我跟您不要好。”
莫提莹这一开口，袁刚到嘴边的话立即被噎了回去。
他抓起衣角，站在原地。
莫提莹倒了杯水，嫩白的手指捏住茶杯的小碎花杯壁，起身，送到袁刚身边：“叔叔，喝茶。”
明媚的小脸含着笑，那笑就跟冬日里久夜后的第一缕阳光，暖洋洋。
……
两个人的对手戏不多，除了这一场，还有一场没有台词的短戏。
所以，到凌晨两点的时候，袁刚跟莫提莹的戏便拍完了。
冯业伟换好妆收工。
他打着哈欠走出化妆间，正好看到姚玉为下一场戏化妆。
走过姚玉身边，他冷不丁说了句：“一个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是装装样子，她就能成模范演员了。”
毛毛拿了杯咖啡进来，冯业伟路过差点撞到，他一个闪身，手里的咖啡溢出来一点。
好在没有洒到姚玉的身上。
“姚姚，喝杯咖啡提提神。”
姚玉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毛毛对冯业伟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看人也比较透。
他拉过一个凳子坐到姚玉身边：“冯业伟这人比较偏执，我们做自己就好，不用刻意讨好他，他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姚玉语气淡淡的：“他刚才有说话吗？”
毛毛：“……”
得，倒是他玻璃心了。
毛毛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比较晚了，要不要我去跟导演说说，先眯一小会儿？”
姚玉扭扭纤细的脖颈：“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夜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