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演员，人家是导演，他说句话人家还能放心上不成。
“知道了。”
冯业伟说完扭头就走，刘温看着冯业伟离开的方向，暗自摇头。
这个老冯，别再钻了牛角尖。
……
“莹莹，你……你在说什么？”袁刚一下子站起来，弯着腰看着莫提莹。
佝偻的背甚至有些发抖。
工作人员拿出手机打算拍摄，副导演陈海峰过来把他们都制止了。
“拍什么拍，偷跑物料你们知道得承担什么法律后果吗？”
工作人员急忙解释：“我们就想剧播了发出去赚点流量。”
他们这些人，很多都开着公众号之类的，靠着在剧组东打听西拼凑的消息赚热度。
陈海峰：“走走，今天谁都不准拍。”
除了毛毛，其他人全被赶走了。
毛毛咧咧嘴收回手机：“陈导，我这可以拍吧，主要是给我家姚姚看，提升演技。”
陈海峰走近了毛毛，也跟他一块儿靠在墙边，这样不会影响拍摄。
他一边走一边嘀咕：“提升演技？她那演技，确实需要提升，演了些毛线，就刚才最后那一下还不错。”
“谢谢陈导夸奖。”
“谁夸她了，想我被别人diss吗？切。”
毛毛吃了嘴土，回过头来，重新举起手机。
举了一半，他看见陈海峰从口袋里默默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