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后,泥土清新,回廊下的园子里蛐蛐唱着曲儿,月光清冷如梦。
林锦被楚郩压在角落亲吻,林锦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闹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轻轻推了推楚郩,晚风带着一丝丝萧瑟的秋意让林锦瞬间回了神志,“如意,莫要胡来。”
“这怎么能算胡来,这几日想我了吗?”楚郩掐了掐林锦的腰,低喘着问道。
林锦捉住她作乱的手,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两日,怎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楚郩的声音像是从唇齿间磨出来,带着浓厚的沙哑,“这都一对三秋了,长安不想我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林锦的肌肤像是烧着了似的,十分无地自容,瓮声说:“想。”
楚郩又黏糊糊地问:“怎么想的?”
林锦十分吃惊:“这也要问?”
楚郩低声笑了,诱哄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林锦实在招架不住,很没出息的说:“想你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我,去了哪里,那地方我有没有去过,日后我们一同再去......”
还有很多,林锦无意识的总想起楚郩,还要讲出来想了些什么,总觉得十分羞耻,声音越说越小。
楚郩低低地笑了一阵,不再为难他,道:“我让人去九江把我的暖玉床搬来了,本来是想送给你的,但看小叔叔这个情况,还是给他先用着吧,我给你补一件旁的。”
林锦又想问这暖玉和寒玉是什么分别,对小叔叔养病有什么益处,又想知道楚郩给他补了一件什么样的旁的。
他也就纠结一下,眼眸清亮地望着楚郩,眸子里映着一汪清月,问道:“什么好东西?带了吗?我要看。”
楚郩笑问道:“这不就在你面前呢么,急什么?”
林锦瞅了瞅她衣襟,伸手去摸,“在哪?”
楚郩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眯着眼睛看他,“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耍无赖耍的这么......清新脱俗,林锦摸了摸她的脸,按耐不住欢喜,连连点头。
“好。”
又怕楚郩反悔似得搂住她的腰,小声嘀咕道:“送出去的礼可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楚郩拉长尾音,“礼尚往来啊,小长安。你要送我什么呢?”
“我......”
楚郩伸出食指压在他的嘴唇上,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你自己是不行的,小长安,你已经是我的了。”
林锦又被她闹了个大红脸,捏着楚郩软嫩的脸蛋,问道:“你这些流氓行径都是从哪里学的?”
楚郩笑道:“天生我才,无师自通。”
林锦哼笑一声,“是吗?没有去哄骗那个小公子?”
“哄了,他还蛮喜欢的。”楚郩低低说了一句,又凑过去亲他。
林锦初尝禁果,有些欲罢不能,便由者楚郩胡来,闹了一阵,楚郩突然停了下来,推开林锦往风口走了走,吹了会冷风,才冷静下来。
侧头去看,林锦正靠在柱子上,微垂着头,在莹润的月光下,两片薄薄的唇瓣有些红肿,艳丽的好像朵朵红玫瑰,被月光扑了一层淡淡的银光,美的欲语还休,美的惊心动魄。
楚郩呼吸一滞,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林锦的手压在柱子上,欲行不轨之事。
林锦:“......”
林锦说:“夜深了,再闹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