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嘛,见过了绝色,便瞧不上旁的庸脂俗粉,尤其是男人!
“你这话若是叫旁人听去了,传到丞相府里头,怕是要起波澜的!”永肆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垂下眸子,心情也在瞬间变得有些低落。
“所谓绝色,就我所知的,都出在了当年的凤家,你母妃是一人,当年的凤家主母一人!”纪珩之唇角微扬,“我家老头子至今还时常念叨,当年的年嫔风华绝代,什么都不做,便是往那里一站,都堪比天下美景!”
永肆看着面前这个议论自己母妃的纪珩之,笑了笑,却也不恼:“按照你的意思,你府上的那位夏玄机,比的上我母妃喽?”
纪珩之扬眉:“那是自然!”
永肆懒得理他,只当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凤凌夏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她打着哈切出门,刚开门就看到站在那里的纪珩之:“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别院,我那里不能来?”纪珩之从凤凌夏的身边经过,径直走进知凤凌夏的屋子。
这是纪珩之第一次走进凤凌夏的屋子,屋子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板凳,连化妆台都没有放,就这么一看,就知道凤凌夏没有久住的打算。
心中的喜悦一瞬间就被一盆凉水浇透,纪珩之在桌子边坐下:“我的府上已经穷成这幅样子了吗?”
“什么样子?”凤凌夏也不恼,在纪珩之面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