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的时候,你是故意让我打碎茶杯的吧,因为那里面有你下的蛊?”
“不错,我见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你………”
“我什么?”
高颐回头看一眼表情有些僵硬的不留行,眼神眯起,这家伙方才怕不是差点说漏了什么。
果然,不留行心虚的摆了摆手,不敢正视高颐的探究的目光,岔开话题:
“感谢我就不必了,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打翻了那个茶杯,你还是中了蛊?呵,这说来也气,雇我抓你的老家伙竟然偷偷让人跟踪我,他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堂堂不留行哎,是有多不放心我才让人跟踪啊…………”
于是,不留行开始了他又臭又长的讲话,其话中内涵可以浓缩成两个字就是:自恋。
“停停停!”
高颐急忙做出手势制止,这怎么还是个话唠呢。
“你就不能挑重点说吗?比如,时间、地点、事件、起因?”
“哦……那,我尽力。长话短说就是咖啡店里我们预订座位上的香薰被人替换成了封锁心脉的药。”
“额……原来你会正常说话啊。”高颐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就接受到了男人幽怨的眼神,咳了咳又说道:
“那……咖啡店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