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余醉接到了一张代课申请书,本来应该教A大少年班的邵老师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为什么学校就安排余醉去代课了。
上面有令不得不服啊,3月份的一天,余醉踏进了少年班的教室。他一眼就看见了教室最后那个男孩,带着耳机,手里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与旁边兴奋地和他人交谈的同学显得格格不入。余醉愣了一下,他好像学生时代的自己,美好…却又短暂,后来…好像就把这样的自己弄丢了呢。
余醉自嘲一笑,把眼底的情绪藏好,换成了笑意。“咳,各位同学好,我姓余,余温的余,今天开始教你们化学,开始上课!”余醉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很温柔的声线,他声音不大,讲课的时候也么有什么起伏,但听起来并不僵硬。
就在他讲课时,被他一眼看上的那个同学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手中书的封面上写着四个秀气的字——上官温绥。冥冥之中,两条本来平行的直线相交了。几分钟前温绥在看见余醉时其实很惊讶,别人不知道,但他作为玄舞门门主的弟弟,对于眼前这位眉眼带笑的“老师”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那位醉幽门退居幕后的创始人——余醉。
温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被他隐藏好了。“有意思了,好好的门主不当跑来教书,这位余门主很是特殊啊。”温绥暗自想道,“不过他眼里好像不止是笑意啊,他在伪装!?哼,有意思。”等温绥回过神来时已经下课了,于是他继续看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