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找到了?”
一个世家子弟问道。
这一问众人也都回了神,胆大的便起身朝外看去。
“摄政王府的人好像都撤走了!”
楚嘉沁听了这话便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出了画舫,上了自己的马车。
楚嘉吟看楚嘉沁都走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带着自己的婢女紧随其后的也走了出去。
“这一个好好的重阳灯会,本是出来玩耍的,不曾想竟在这个虚度了。”
“谁能想到我们大家今日居然是因为个二公主在这里受了这般多的累。不过摄政王走时没说什么,想必是将人找到了吧!”
楚嘉沁和楚嘉吟一走,这堆人里也只剩下些官家子弟世家子女了,想说什么自然也就说了出来。
“应当是的,原以为那二公主如今没了靠山,又是个病秧子,想必会很难过,不成想居然会被摄政王这样护着。”
“听说那二公主身体很是虚弱,活不过十八岁,若是谁将二公主娶了,想必一定会得摄政王的多加照料,熬个一两年还可以再娶夫人,岂不美哉!”
此话虽是玩笑话,可在场不少人虽是笑着的,但眼里的认真可半分都没少,不少人已经在思索着此时的可行程度了。
此刻的驿站里也颇不平静。
“什么?殿下想和二公主联姻?”
门客一边将手中的茶杯放向了桌子上,一边拿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刚一激动流到嘴外的水渍。
“不错!”
“为何呢?这联姻向来是娶的嫡公主啊!”
“先生莫不是忘了如今淮安的掌权者是谁了?先前我选楚嘉沁只是因为三个公主中她背后的势力最是雄厚,淮安皇帝还小,隋王若是兵变成功一朝换了这淮安的天,那我在净安的胜率就大了许多。”
“是啊!莫不是现在出了什么变故?”
门客听着燕怀琮的话觉得仿佛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是今日,我发现这淮安的摄政王对那二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好!那我为什么放着现成的势力不要,去赌一个都不知道能否成功的势力呢?”
燕怀琮回想着刚刚在画舫上楚承奕震怒的那一幕,笑得有些诡异。
“原是这样!”
门客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这样也好,那二公主非嫡非长,背后又无母族势力,陛下答应的几率应当会高些,殿下也不至于太招人疑虑。”
燕怀琮打的便就是这个主意,在父皇眼里他一直是个纨绔子弟,是父皇拿来为保他心里那个人的烟雾弹,他也就将计就计,仗着那假意的宠爱不断的达成着自己的目的。
“今日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燕怀琮转念就问起另一件事情,隐隐还有些激动。
“殿下高明,今日我派人分批引开了他身边的人,随后将船推离了岸边,等船行至河中时,使人将船点燃了,他今日就算逃过了火烧也必得葬身海底了。”
提到这里门客有些自得地说道。
“还是要谨慎些!”
燕怀琮听后语气明显明快了不少。
“那是当然,属下还派人去看了,船里有一具焦尸,应当死了无疑!”
“你说他那样一个不良于视,吹吹风便能咳出血的人有什么资格与本皇子争?他若呆在他那王府里,依着父皇对那里布置的防卫我还真的杀不了他,可是他偏偏不远千里要随我来这淮安京都,那这就是他自己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