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医姓韩在太医院里与李太医医术不相上下,两人也都是谁不服谁的那种,其实他不是很确定楚栖暮是不是并没有不治之症,但与李太医的恩怨却在这一刻占据了他的理智上风。
“臣确定!”
易然的眉头皱了皱。
“行,我知道了!此事我会给娘娘说的,若是真的,少不了你的好处,近日你便去那摄政王府每日给二公主探探脉。”
吩咐完韩太医后,易然便转身朝着坤宁宫走了过去。
“若是这样,看来那小贱人也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温顺了!”
吴芳宛听完易然的禀报,放下了手中的笔,语气森然地说道。
“或许是那个从摄政王府带回来的懂医术的嬷嬷给治好的。”
易然想了想说道:“咱们安排的人。当时来禀报的时候是说那嬷嬷医术极其高超的”
“无论是为什么,楚栖暮不能留了,去将那药给韩太医,告诉他怎么用。”
“是!”
易然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吴芳宛,随后低下了头应了声。
“差人将这封信送去给桓儿。”
随后吴芳宛将桌案上的信纸折起塞进信封里封好递给了一旁的易然。
“楚栖暮,我要回祈安庵去了,今日是来辞行的。”
“你这刚醒来,身子好利索了没有啊!这就要走?是祈安庵出了什么事情吗?”
楚岁岁还正在用早膳便迎到了沈清妙这个刚病愈起来的娇客,她后来才从赵嬷嬷的口中得知那天府里的护卫都用来护送自己了,楚承奕和沈清妙在回来的途中遭了刺客,对方人多两人都受了伤。
“没有,不过是想要回去罢了!”
沈清妙摇了摇头。
“那你就别着急着回去了,在府里好好养伤,顺便帮我个忙!”
知道了沈清妙并不是因为有急事离开后,楚岁岁便放下了汤匙开了口。
沈清妙疑惑的看着楚岁岁。
“昨日宫中的老太婆下了懿旨,派了太医来为我日日请脉,还要看看面相,本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多擦点粉控制一下自己的脉象再睡觉的事情,可是我现下要和离止去一趟西南部,你会易容术,且脉象与常人不同,我想让你假扮我些时日。”
楚岁岁为了燕离止寄给尹青黛的那封信已经收到了回信,尹青黛的意思是她得见见燕离止才能做判断是否能医治的好,而西南部那边疫情严重不能离开,所以楚岁岁便要带着燕离止亲赴一趟西南部。
“你不是说只垂涎于他的美色吗?怎么又与他纠葛不断了?”
沈清妙看着楚岁岁一脸的不赞同。
“只是他来求医我刚好又认识名医,帮他牵牵线罢了,若他好了也永世都找不到赵岁岁这个人。”
楚岁岁笑了笑说道。
“反正你离他远些,他身上的气息并不好!”
楚岁岁都这样说了,沈清妙也不能再反对了。
“那你应了我没有啊!”
楚岁岁期待的看着沈清妙。
“我那祈安庵屋舍漏雨,大殿也缺供奉,我这个辈分最大的师叔祖得回去想办法啊!”
沈厚脸皮再次上线。
楚岁岁实在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你若成功的帮我糊弄过去直到我回来,我为祈安庵捐白银百两如何?”
楚岁岁话说出口便有些肉疼。
沈清妙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后朝着楚岁岁点了点头。
“成交。”
“那你收拾收拾东西搬过来住,我去给皇兄说一下!”
楚岁岁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说道。
“嗯,你...算了,你去吧!”
沈清妙听到楚岁岁提到了楚承奕本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走了啊!”
楚岁岁疑惑的看了沈清妙一眼本想询问一番可又看到她面色如常便没有多问!以至于后来她万分悔恨,若是今日她问了会不会有些事情便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今晨一大早的时候楚岁岁就跟赵嬷嬷打听好了楚承奕今日没去上朝,但要去京都守备军里巡视,为防止跟楚承奕错过,楚岁岁在摄政王府里都使起了轻功,终于将楚承奕截在了飞白院的门口。
“皇兄!”
“楚栖暮,女子行路怎可如此!”
楚承奕猛地朝后退了两步站定之后呵斥道。
“这不是怕碰不到你了嘛!”
楚岁岁低着头吐了吐舌头。
“寻我是书抄完了?”
“还差一些,哎呀!皇兄你就别揪着这个事了,我今日来寻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的。”
楚岁岁突然很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