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包子咯,新鲜的包子哎……二位公子,来两个包子吧。”卖包子的商贩见容锦与云灵溪二人。
容锦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又继续同云灵溪向西城门走去。
经过一个茶棚时。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这神云皇城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了!”
“听说了!神云突然出现了一名丹皇冕下,天下炼丹师几乎向神云聚合,最近那位丹皇冕下还建造了丹阁,那叫一个雄伟壮观啊!不过即便如此,那也只是一个丹皇罢了,难不成他还能翻天了?哈哈哈……”
“对对对,听说那丹皇冕下好像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呢,能获丹皇的封号,也是有些资本的。不过也就那样吧。”三名看起来很是豪放的强壮男子吃着花生,大口喝着酒水。
“你们知道什么啊!丹皇冕下的称号你以为就这么容易得到的?除了我们炼丹师,你们这些炼器师知道什么啊!”
“炼器师怎么了!你们用的丹炉都是我们炼器师打造的!”
“那你们吃的丹药还是我们练的呢!”
“什么狗屁丹皇!还没有爷爷我厉害呢!说得多夸张似的!切!”
“休要污蔑丹皇冕下!”茶棚内突然剑拔虏张的,吓得茶棚的老板与伙计都躲到一旁不敢出去。
“唉,炼丹师与炼器师无怨亦无仇,如此这般,又是何必呢……”云灵溪压着声带,声音异常磁性。听上去像极了雅士之音。
茶棚内争吵的人听见声音,纷纷转过头来。
“哎,怎么来了两个小白脸啊……”一豪放大汉看着迎面走开的容锦与云灵溪。他二人,一前一后,一位一身白色的锦袍,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看上去神采奕奕,气宇不凡。那自是云灵溪了。
另一位,只见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他自是容锦。
“炼器师果然粗鄙不堪!”那些个炼丹师轻蔑的看着那三个炼器师。
“你!”大汉有些怒了。
“这位大哥,切勿动怒。有话说开了便可,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云灵溪扇着折扇,演得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男子。
“哼,管你什么事儿!滚开!”大汉将手边的酒碗砸向云灵溪。
“哎,何必,何必。”云灵溪摇了摇头,一旁的容锦淡淡一笑。
“这丫头,演得还真像!”容锦摇了摇头,一顿苦笑。
“公子小心!”几位炼丹师急急看向云灵溪,见酒碗快要砸到人了,云灵溪还是站在那里。
“哎……”云灵溪有一阵的摇了摇头,手中折扇忽起,那飞过来的酒碗便稳稳的停在云灵溪的折扇上。
云灵溪一丝灵力散开,那定住的碗突飞而起。
“去。”云灵溪轻轻一呵。酒碗便飞向那扔出酒碗的大汉。大汉急急向后退去。
云灵溪看向容锦。
“锦兄是否赏脸喝杯酒啊。”她朗声一笑。
“自是求之不得。”容锦淡淡的看着。
云灵溪飞身而起,直直飞入茶棚。
“虽说是茶棚,但也备有酒水,按道理,我神云并未亏待各位。”云灵溪落在那些人的面前。
淡然的坐下,自个倒上一碗酒。
容锦缓步走来,挡住的人自动为他让行。
“锦兄,请。”云灵溪手持折扇,指向那碗酒,一丝灵力散入酒中,酒中酒气散去。
“恭敬不如从命。”容锦淡淡一笑,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这是我们的酒!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大汉见云灵溪二人如此这般,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顿时怒了。
“这位大哥,莫要胡来。你这副身子可不能碰酒,没人告诉你?”云灵溪淡淡一笑,玉手轻轻拍了拍酒坛。酒中的酒气突然散去,只剩下一坛清水。容锦见此,微微一笑。
那人皱着眉,目光不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位公子所言,表示说你有病,得治。”一位炼丹师缓步而来。
“这位公子,在下说得可对?”那位炼丹师向云灵溪看去。
“不错。”云灵溪淡淡开口。容锦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刚刚瞧见这位大哥步子虚浮,你是否时常心悸、心烦、好精神睡不着、多梦、头晕、健忘、纳呆、腹胀,或呕吐、泄泻。久则血气日消,肌肉消瘦,神疲,四肢力气不足?”云灵溪缓缓的扇着折扇,眼中带有笑意。
见大汉紧皱眉头却不语。云灵溪微微一笑。与容锦便同时起身,走出那小小的茶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