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燕州的女人重伤了单于,你们休要抵赖。”左贤王怒喝一声,气势十足。
君墨染又是一声冷笑:“你随便从哪里找个女人就能诬陷燕州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森战是我们燕州的女人打伤的?”
不等左贤王说话,右谷蠡王便道:“的确是你们燕州的女人,是森战从你们燕州太守府里带走的。”
一听这话,左贤王瞬间变脸:“你胡说什么?”
同时变脸的还有君墨染:“岂有此理,燕州太守竟敢勾结西塔。”
说着,便是一声怒喝:“来人,把杜舟给本王压上来。”
“是。”离落应了一声,立刻便去拿人了。
底下,左贤王愤怒地瞪着右谷蠡王,恨不得把这老头子给弄死。
右谷蠡王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顿时便有些心慌起来。
左贤王瞪完右谷蠡王,又去瞪君墨染:“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你们燕州谋害我们单于,今天我们西塔就要灭了你们燕州。”
左贤王说着便挥手,他后面的西塔士兵立刻就朝城门冲去。
君墨染微眯了眯眼,袖摆一挥,旁边士兵搭在弓上的利箭便朝左贤王飞射出去。
带着强劲玄力的利箭直射他的眉心,左贤王顿时吓得后仰。
“刺啦”利箭擦着他的头皮飞过,瞬间留下一串火星。
“啊!”左贤王顿时吓得尖叫一声,立刻就从马上跌了下去。
君墨染一动手,城楼上的士兵们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开始射箭了。
利箭如雨,那些冲向城门的士兵,还没等靠近城门,全都中箭倒地了。
一看君墨染他们的攻势这么猛,右谷蠡王急忙抬手,阻止后面的士兵前进,又看向君墨染:“我们这次不是来打仗的,我们是来讨说法的,燕王把人交给我们,我们立刻退兵。”
“谁说退兵……”马下的左贤王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右谷蠡王的马踩了腿,只听“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断了。
“啊!”左贤王瞬间便痛得尖叫起来。
君墨染在城楼上看了一出好戏。
君青煜以为弄死森戈,联合西塔便能拿下燕州,殊不知没了森戈的西塔根本就是一盘散沙,连个先锋兵都当不起。
“报!”
还没上城楼,君墨染便听到了士兵的禀报声:“王爷,太守府突然走水,我等发现了太守府有密道。”
君墨染脸色大变,皱眉道:“密道通向何处?”
“正是西塔方向!”士兵躬身回道。
一听这话,底下的右谷蠡王和左贤王都是一脸懵逼。
太守府有密道通向西塔,这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君墨染的脸色更难看了:“杜舟呢?现在何处!”
士兵再禀:“密道里只有太守府其他人,并未发现太守。”
“报!”正说着,离落又跑了上来:“启禀王爷,我等从密道出去,追踪十里发现了正逃往西塔的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