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夜对着众人歉意一笑，便来到了殷可的面前，看着她叹了口气，目光十分清澈的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殷可看着刘长夜过来，开始不断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哈哈哈，怎么样？想知道么？求我啊，也许我心情好我就告诉你了，求我啊，快求我啊！”
一旁的女警听到殷可这么嚣张的话忍不住撞了她一下。
“老实点，问你什么就说。”
这一撞把殷可撞的踉跄一下，扭过头恶狠狠的瞪了女警一眼。
随后眯着眼睛轻声道：“我改注意了刘长夜，把她腿给我打断，打断了我立马就告诉你，你有这个能力的，你可以的，打断她，打断她我就告诉你。”
看着已经宛如疯魔的殷可刘长夜再次叹了口气。
双手将她的头摆正，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如果不说，那我就自己来找了。”
但是殷可只是嗤笑了一声，同样直视着刘长夜的眼睛开口道：“来啊，你试试啊，看看我会不会先把自己弄成植物人，她会帮我的，你有胆子来啊。”
这一番话让刘长夜顿时觉得有些棘手，之前殷可的第二人格他是看在眼里的，如果真的让无脸人强行抽取她的记忆，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一时间他也觉得有些十分难办。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叶卫国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
“说了可以减刑！难道你想在牢里待一辈子么？况且你不是想给孟轲然生个女儿么，你坐牢怎么生！”
叶卫国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殷可神色中带着些许挣扎，一阵纠结过后，癫狂的她突然变得平静下来。
目光十分淡然的看着叶卫国开口道：“行了，别说废话了，最差的结果无非是关在精神病院。”说完看着刘长夜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敢用其他手段，我绝对会清空记忆，所以死了这条心。”
说完之后殷可便直接晕了过去，留下刘长夜和叶卫国面色十分难看的看着对方。
等到殷可被关进车里，叶卫国黑着脸问道：“那是她的第二人格？”
刘长夜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开口道：“对，她第二人格比较完整可以做出很多事情，，之前她说的也是真的，我朋友也没办法读取了。”
说完他自己都有些十分无奈，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他能怎么办，其实他很想在殷可告诉自己之后那些事，自己安排一个虚假的记忆让她接受，这样等她出狱也可以正常的生活，而不是带着这种仇恨和怨恨的心理度过这一生。
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一个人真的想自杀是拦不住的，这样很有可能自杀就会变成一个顶尖的半身红衣。
其实对刘长夜而言真的变成了半身红衣反倒是更好的结果，毕竟这样自己也不会有太多的顾虑。
不过也是他心里的一些同情心吧，说实话她办的事是很可恨，但是自古以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单说她的遭遇，那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都不一定能坚持下去，更何况她已经有精神病了。
摇了摇头，对着叶卫国开口道：“叶叔，我没事，你这边得费心了，我担心她会自杀，一旦自杀第一时间通知我，她一定会变成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