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是沉默,陶夭夭的小心脏越承受不住,原本已经挤回去的眼泪一下子泉涌而出。
“呜呜呜,老公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不理人,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就……”
陶夭夭越说越小声,既心虚又没底气,“小小的看了一眼而已。”
她比划着一根手指,再一次郑重发誓,“汀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如果是我的话,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说什么!”
“那你是……相信我了吗?”陶夭夭嬉皮笑脸扯了扯他的衣角,虎头虎脑又透着一丝丝俏皮。
纪景轩不想继续惯着她那些臭毛病,甩开了她的手。
“你自己好好在家检讨,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他把话扔下之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留下陶夭夭一个人独自生闷气。
可陶夭夭才不是一个会乖乖听话的人,天刚暗下来,她换了一套低调不惹眼的衣服来到一家宠物店。
一进门,角落里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热情挥动着手臂。
“夭夭,这里。”
沢岸身边围绕了不少年轻女孩子,手里皆抱着自己的宠物,看到搭讪了老半天都没露出个笑脸的男人对着陶夭夭笑那么开心。
关键陶夭夭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她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散了,走了老远还忍不住频频回头偷看沢岸,陶夭夭看到了男女之间碰撞出的火花。
手肘碰了沢岸一下,笑得狡黠,“哟,不错嘛,颇还有当年的风骚,瞧着长相都不错,你应该加个微信什么的。”
沢岸心里难免失落,翻了个白眼懒懒怼回去。
“你够了哦,自己如鱼得水蜜里调油,一见面就酸我,再这样下次有事别找我,我可是很忙的,找你家那位无所不能的老公去。”
“哎哟哟,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酸啊,我们俩那是从小的交情,过命的兄弟,操心操心你的终生大事怎么了。”
陶夭夭抡起小拳头毫不客气的往他胸口砸去,没由想沢岸突然间闷哼了一声。
她的心跟着沉了沉,手足无措道,“沢岸,你……是不是受伤了,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
要死,她怎么就忘了沢岸如今过的是什么生活,他这一离开就是大半个月,也不知道这一次回来身上添了多少新伤。
“害,没什么,不通。”
沢岸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哪能儿流露一丝怯弱,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
“咳,你让我破译的文件我可真的没看,不过今天一大早网上爆出了汀骊和几个男人的照片,我料想司徒家必然会为难你,你没事吧?”
何止是为难,陶夭夭添油加醋的将司徒夫人大闹轩园的事情说了一通,又气又伤心。
陶夭夭趴在桌子上叹气,最开始的愤愤不平,间接的转变成了抹不开的忧伤,“沢岸呀,你说人和人相处怎么就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