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陶夭夭浑身被冷汗浸透躺在床上,体内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她微微一动,后脖颈好似被人使了一棍子似的,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赢了?”昼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还是上一次的装扮,不过外头套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一双美腿笔直而修长。
陶夭夭被她惊人的妖艳吸引住了眼熟,摸着疼痛的后颈问,“是你把我打晕的?”
“那不然呢,看你那么痛苦,药又不能吃,反正发病的时间也就十几分钟而已,你睡上一觉一切又是新的开始了。”
她伸手往酒柜取了一只82年的拉菲,自顾自倒了一杯,晃了晃杯中猩红色液体,“喏,你要不要喝点,说不定能更舒服一些。”
陶夭夭哭笑不得,没拒绝她的行为,“你倒是一点没把当外人,不然小耗子突然出现了?”
还记得上一次闹了不愉快,两个人见面就打,就跟小冤家一样,之后好几次陶夭夭想约昼出来喝喝酒,她都以不想撞见庄昊阳而拒绝。
今天嘛,她居然主动现身了,这倒让陶夭夭有些意外。
“切,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我这次可以专门为了你而来的。”
“为我?”陶夭夭指着自己。
昼珉了口红酒,怀里摸出一张照片“啪”在了桌面上,定眼一看是一个非常温柔端庄的女人。
陶夭夭秀眉微蹙,“她是……”
“你不是让我调查给你老公来电的那个号码吗?”昼捏着照片,勾唇道,“喏,就是这个女人了,貌似叫做汀骊。”
陶夭夭呼吸一窒,那个女人叫汀骊……
她十指收紧,殷红的唇瓣咬破了不自知,“姐姐,那你有没有查到这个女人和……和轩宝宝是什么关系?”
“哦豁,夭夭小宝贝你不会是怀疑你老公背着你出轨了吧?”昼又开始不正经了,慵懒的歪在沙发一侧看热闹,样子别提多欠抽。
换作以前陶夭夭早就发小脾气,或者拿着照片去找纪景轩当面对峙了。
可是现在的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无知的小女孩了,她可以在纪景轩面前做一个无忧无虑甚至头脑简单的乖宝宝。
但陶夭夭绝对不会想一个争风吃醋的泼妇给纪景轩制造问题,凭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这绝对不相信纪景轩会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呵,女人就是一个矛盾的动物,明明很是在意,却嘴硬着不肯承认。”
昼哀叹了一声,瞅着陶夭夭莫名红了的眼圈,心疼道,“好了好了,告诉你告诉你,据我调查这女人貌似和你老公是旧相识了,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是不得而知,不过这女人挺厉害的,用了短短不到两年的时候帮助你老公巩固了在东南亚的所有生意往来,更为重要的是……”
“什么?”陶夭夭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和墨家脱不了干系,据说在墨家的地位不低,最近这段时间和司徒家走的比较近。”
从昼嘴里听到墨氏陶夭夭是一点也不惊讶的,可这个女人居然和司徒家有牵扯,这让陶夭夭心里十分不安。
在昼离开之后,陶夭夭躲开了纪景轩的耳目去找司徒枋了。
陶夭夭不是第一次来公司了,前台的小姐姐瞧着她这张熟悉的面孔,人未走近先小跑着出来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