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陶夭夭再一次醒来,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昨晚折腾了那么久,陶夭夭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被零件重组了似的。
酸。
像被十辆大卡车轮番碾压的那种酸!
想到昨晚某人一直缠着她,还一改常态的在她耳边说着羞羞情话,陶夭夭脸颊持续高温。
呀呀呀~
怎么感觉结了婚之后纪景轩变得越来越撩了,一天一个花样,别看平时动不动冷脸凶人,突然变得这么热情起来陶夭夭果真是吃不消。
身体更吃不消!
陶夭夭捂着脸跑到了浴室,刚脱掉睡裙打算泡个澡缓解缓解疲惫,就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到了。
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特别是脖子和锁骨的位置。
靠,纪宝宝就是故意不想让她出门,陶夭夭又羞又臊,脑海里抑制不住的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红心跳的一幕幕。
“啊啊啊啊,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回头再找轩宝宝算账!”
陶夭夭以最快的速度泡了澡,洗漱,然后换了干净保暖的衣服麻溜儿的出了门。
她要在纪景轩回来之前赶回来。
两个小时之后,陶夭夭按照沢岸之前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一进门,一个尖锐而委屈的女音从大厅里传出来。
“沢岸,你别不知好歹了行不行,我已经够忍你的了。”
男人冷声回应,“你可以不忍。”
“沢岸!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我带着人来支援,你现在还有命和我在这里大呼小叫?”柳霜霜气急败坏的在客厅砸东西,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可不管她怎么撒泼,沢岸依旧面无表情,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语气不像对陶夭夭那般温柔,只有冷漠,“柳霜霜,我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你指手画脚,不高兴你大可以滚,我也不欢……”
“沢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女孩子说话,太没有风度了。”
陶夭夭不管他们震惊的表情,一上来,板着脸指着木讷的沢岸狠狠数落。
“你说你,活该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像你这么直男,别说女孩子不喜欢,男孩子都嫌弃。”
“……”
柳霜霜猛的点头,心里委屈,可她不说。
陶夭夭没忘记上次答应柳霜霜的事,瞧瞧美人儿哭红的眼睛,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操起一个枕头狠狠砸向沢岸。
小脸冷下来,凶巴巴的教训道,“别不识好歹了,人家救了你,你还凶得那么有理,怎么不死在外边,赶紧给柳小姐道歉!”
沢岸面子挂不住,起身去拉陶夭夭的手,认怂道,“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帮着她说话?”
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沢岸委屈巴巴的看着陶夭夭,有种被抛弃了的心酸感,看上去就像是路边的流浪狗。
柳霜霜见不得他们俩拉拉扯扯,冲上来拍掉陶夭夭的手。
“干嘛啊你们,陶夭夭你可是有夫之妇,注意点影响。”
喵的,手都被她拍红了。
陶夭夭被打的冤枉,下意识想怼回去,奈何自己也心虚。
“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已婚,你那么小家子气干嘛,我和沢岸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吃什么飞醋。”
切,你们俩手都拉在一起来,还不允许她吃醋?
柳霜霜气呼呼瞪陶夭夭,看在她确实对沢岸没啥意思,才没有发作。
“哼,你知道就行,可是某人当眼瞎,还是个睁眼瞎。”
沢岸脸色暗沉,眸光幽幽,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温牛奶递给陶夭夭,“外面冷,喝两口暖暖。”
“沢岸,我也要!”
柳霜霜急得跺脚,陶夭夭又不是没有手,为什么只给她拿。
他就看不见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吗?
陶夭夭呵呵干笑,烫手的牛奶她可下不去嘴,转手递给柳霜霜,“唉,别和他计较,你喝你喝。”
沢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