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他记住了。
……
不知道司徒枋和安小姐的相亲结果如何,陶夭夭也没有心思八卦那么多,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接到范芸的电话。
陶夭夭打了最快的车来到了尚氏旗下一家私人高级会所。
她脱掉了高跟鞋拎在手里,不顾形象的一路狂奔搭乘电梯上了45楼。
“范芸,到底发生什么了,什么治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范芸站在楼梯口守候,见了陶夭夭拉着她走,“少夫人,您可算来了,少爷现在不配合,或许只有你说的话他才会听。”
什么治疗,为什么不配合治疗,他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陶夭夭的脑海里重复不断的萦绕着这些话,直到她来到包厢,看着浴室水缸里泡着的人。
陶夭夭的心猛的抽疼!
“少……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司尘没料到范芸会通知陶夭夭,少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她这是想死吗?
陶夭夭一把推开了司尘跑到纪景轩身边,看着浴缸里的不是水,竟然是冰块。
而且还是整整一缸的冰块和冰水!
他身上白色的衬衫被冰水浇透黏在精壮的上半身,嘴唇冻得发紫,脸上皆是痛苦之色。
陶夭夭靠在浴缸旁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她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
“你们这是做什么,想要冷死他吗?!”
“少夫人,这……这是少爷自己的意思。”司尘很委屈,目光瞄了瞄不远处淡定配药的尚桀和祈郁。
祈郁第一次见少夫人,内心难免激动了点,笑着道,“少夫人别担心,这是少爷的意思,而且马上用药了,不会有事的。”
“就是就是,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和祈郁在,老大准没事。”
说着,尚桀和祈郁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十分默契的走到纪景轩身旁,然后也不知道往冰水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陶夭夭居然看到尚桀拿起锋利的刀在纪景轩的手腕比划。
“尚桀,你疯了,住手!”
陶夭夭红了眼冲上去,顺势以手握住刀口。
祈郁将她拦下,额头冒着冷汗,“小祖宗,我看你才是疯了,伤到你怎么办!”
特么的,要是老大醒了,看到自己的女人伤了手,他们几个不够喝一壶。
陶夭夭的脸涨红得厉害,“不是说治疗吗,你们动什么刀,我看你们不是救人,分明是想要杀人!”
这一刀下去,不死那也得流血流死!
“少夫人,你真的误会了,他们确实是在救人,老大被人下毒了,必须要放血才行。”
见她误会,范芸着急的把陶夭夭拉到一旁,没让她看那血腥的场面。
“少夫人你听我说,老大早在半个月前已经中毒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解毒的方法,绝对不能出一丝意外你懂吗?”
陶夭夭的鼻端和眼眶酸涩不已,盈盈泪水倾泄而出。
“他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难道在他心里,从来没有将她当过自己人,当作……妻子吗?
范芸不会安慰人,只好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和陶夭夭说了一遍,希望她能够看在纪景轩的体贴消消火气。
陶夭夭静静的听着,抽泣声逐渐越来越小。
小手往脸上狠狠一抹,她冷静的问,“下毒的人在哪儿。”
“额……昨天已经抓到了……”范芸不敢看她骇人的眸光。
“我问你现在人在哪儿!”
陶夭夭足足用了吃奶的力气把这句话吼了出来,赫大的音量将远处的司尘吓得心肝儿颤。
西城黑着脸站了出来,冷声道,“我带你去。”
“西城,不行!”
开什么玩笑,那种地方一般男人去了都够呛,更别说娇滴滴养在深闺里的姑娘,司尘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