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意犹未尽的吧唧嘴,爆米花往司徒枋手里一塞,起身道,“丫,我去一趟洗手间,先帮我保管着别偷吃哈。”
电影院人来人往,灯光还那么暗,司徒枋蹙了蹙眉,隐隐的不安。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陶夭夭一溜烟跑得没影,暗处守候的楚涟接到司徒枋一个眼神,点了点头,进步快步跟了上去。
电影院的洗手间离剧场隔得很远,观众们一心扑在开场的电影上,甚至陶夭夭都没发现身后一直跟着条小尾巴。
尾随她到了洗手间。
她前脚迈进去那一刻,身后的人从她背后猛推了一把,陶夭夭身体朝前倾,差点踉跄摔成狗吃屎。
“谁啊!不长眼睛吗?”陶夭夭气急败坏怒怼撞她的人,瞳孔骤然深缩。
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男人,准确点来说是一个落魄不堪的丧家之犬,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流血。
重要的是他的手腕很明显被利物割伤,看伤口的形状……
陶夭夭可能断定是手铐!
“你是周深!”
陶夭夭内心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难道他越狱了!
“陶夭夭,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觉得我能够让你过的那么舒服吗?”周深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了恐惧,笑容阴森森。
很好,越是害怕,他报复起来才更痛快!
“你……你发什么疯,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焦距逐渐定在周深狰狞而扭曲的脸上,头皮发麻的厉害,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手紧紧抓着洗手台一侧。
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她就应该把司徒枋带上,玩球了呜呜呜。
“呵,咎由自取?”周深冷笑一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陶夭夭的身上。
陶夭夭还没来得及大声呼救,周深一手大力抓扯她的头发,一手又快又重的捂住了她的口鼻,魔怔了似的狂笑不止。
“叫,你叫啊,嗯?”
他大力拉扯陶夭夭的头发,发了狠的将陶夭夭的头撞在墙壁上。
一时之间,陶夭夭额头血流不止,巨裂的痛处从头部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所有的意识瞬间模糊成了一团。
眼神涣散无光,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突然好想纪景轩怎么办,好想好想……
砰的一声响。
门突然被狠狠撞开!
从偏执的情绪中挣脱的周深一吓,颤抖着松开了满脸是血的陶夭夭,楚涟看着陶夭夭气息奄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跳都快吓停了。
司徒枋看到眼前的一幕,身上的戾气全开,一脚狠狠踹翻了周深,颤抖的抱起了陶夭夭,“小夭儿,夭夭!”
“boss,小姐必须马上送医院!”
对,送医院!
“小夭儿别怕,哥哥这就送你去医院。”司徒枋将人抱起来,路过楚涟的时候,他那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