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脸哼哼两声的她满脸骄傲:“那可不是。”
裴幼清高兴归高兴,但分寸还是有的,知道自己虽然是小品中的一员,但其实戏份偏低的她继续说道:“当然,主要是浩哥,贱哥、玛丽功劳。”
然后她情绪稍低落:“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诶,别这么说,你这叫定海神针,叫压轴,很重要的。”
“真的?”
赵守时强忍笑意,把空闲的右手轻拍两下裴幼清的大腿,趁势摩挲两下过把瘾,然后才嘿嘿笑着:“真,绝对真,比真金白银还真。”
裴幼清眼睛微咪,遮掩其中危险的光:“想摸啊,尽管摸啊,反正这里没有外人。”
“真的?”
赵守时的嘴还在试探,但他的身体很诚实,色痞右手已然伸出。
然后就是清脆又响亮的‘啪’声响起。
倒吸一口凉气的赵守时的使劲吹着刚才被人狠狠打了一下的手背。
裴幼清双臂环抱,一副打了胜仗的小公鸡姿态:“让你摸你就摸啊!真有脸昂!!”
赵守时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他怕,怕身边的裴幼清随便找个理由再收拾自己。
驾驶座上的苦着脸开车,副驾驶的过瘾乐开怀。
藏在后排的裴韵书见前面的这两个气人小混蛋开始自相残杀,那可真是开心坏了。
似乎自己藏在车上而遭受的委屈都减弱不少。
···
帕拉梅拉是一辆豪华轿跑,各项配置都很不错,藏在后排空隙里的裴韵书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只不过,有的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住的,例如肚子饿。
就在这时裴韵书的肚子咕噜一声,吓得她只当自己马上就要暴露。
生怕被遣返回去的她咬着手指,想要凭借意念的力量控制自己的肚子不要不给面子。
肚饿声很小,但还是被赵守时给成功捕捉。
当然,赵守时并没有因为这个就猜到后面还藏着一个人,而是把视线投向裴幼清,“饿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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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清正看向窗外呢,回头的她问了一句:“这都能看出来啊?”
赵守时笑了,“什么话,刚才你肚子都叫了。”
“我肚子叫?有吗?没有吧?”裴幼清疑惑的问了一句,然后后掀起小腹的一副,摸着平坦的小肚子,肚腩一句:“不过确实有点饿呢。
之前因为担心身体造反,这一整天几乎都没有吃过东西。至于水,更是只敢湿湿嘴唇而已。”
赵守时指指副驾驶座前的收纳盒,“拉开看看。”
裴幼清往前一凑身子,高兴的拉开收纳箱,饶是她已经猜到里面是某饲养员给自己准备的食物,也不由的惊呼出声。
拿出袋子的她开始清点起来:“炸鸡腿?还是两个?柿饼?海苔脆?牛肉干、手撕面包?玫瑰花饼?无花果干?保温杯里这是、、奶茶?竟然真是奶茶!
赵守时,我太奈你了!!”
嘴里啃着炸鸡腿的裴幼清满眼都是星星的看着赵守时,当然,还有满嘴的油。
正在开车的赵守时不敢分心,食指指背刮了她的琼鼻,说道:“今天辛苦了,这是犒赏你的。”
然后他敲敲手臂下压着的扶手箱:“这里面还要餐后水果呢。慢慢吃,不要急。”
裴幼清是真的饿坏了,忙不迭点头的她对鸡腿发起攻势,当然不忘让赵守时也雨露均沾的咬一口。
咕噜一声再度想起。
还是裴韵书,她以为自己可以忍,但现在美食就在眼前,香味已然扑鼻而来,这让她真的是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要不是现在刚上高速没一会,要不是怕自己被发现后被遣返,否则她一定要抢一只鸡腿恰恰。
现在嘛,只能期待某个小混蛋可千万留条鸡腿啊。
毕竟,那可是有两条。
···
帝都是一座热闹的孤单之城,尤其是临近年关。
因为在帝都生活的人中有一半是外来人口,这些人只是在帝都工作,而他们的家在他乡。
平常日里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回家,而春节这个每年重要的节日是他们回乡阖家团圆的机会。
近半人口离城,让帝都的街头寂寥许多,更别说高速公路,那就是前无人,后无车,一路畅通。
良好的交通环境,让赵守时的自驾之路极为顺畅,行驶速度不受限还是小事,最关键的是不用过于紧绷精神。
而后者才是疲劳驾驶的最大元凶。
把控着方向盘的他几乎踩着限速线前进,听着身边传裴幼清吃东西的嘻嘻索索声响,让他极其的安心。
大半个小时后,吃饱喝足的裴幼清往后一趟,摸着自己略有些鼓的小肚子,叫苦不迭:“撑死了,真的要撑死了。”
然后她开始找茬:“你说你为啥准备这么多吃的啊,我都吃不了。”
赵守时忍不住的翻白眼,刚才某人看见这么多吃的,还夸准备食物的咱是goodboy呢。
现在吃饱喝足,就成了badboy?
无语的赵守时吐槽道:“你别倒打一耙哈,我给你准备这么多,是担心你有不喜欢吃的。可没说要让你全都吃了。”
撑得不想动的裴幼清抬手想打犟嘴的赵守时,可差一点才能够到。
又不想动的她冷哼一声,看向窗外:“不理你了。”
赵守时撇撇嘴,也没说啥。
因为他知道某人记仇就是三分钟热度。
不得不说,赵守时的估计失误了,因为裴幼清足足坚持了五分钟之久呢。
五分钟就消气的裴幼清就跟忘记之前不快一般,问道:“咱们到哪了?”
赵守时看看导航:“马上过沧州了。”
“我的意思是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赵守时看看时间,回道:“咱们出来两个小时左右,应该有二百公里多,还剩下三百公里吧。再有三个小时差不多。”
“哦,那我先休息会,一会你累了就喊我,我替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