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赵守时只觉得脑后好像有人用十吨级的大锤给了自己一下。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打爆,又像是液压机下的葡萄,毫无心理准备,就没有了。
浑身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都感受不到。
原本的赵守时是端正坐在石墩子上的,现在的他身体往前倾去,成了0π。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出口成脏,强制消音)。”
如果给他一次重来一次的机会,赵守时会选择举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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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阳光,裴幼清觉得,真的很慌。
昨天晚上的她睡得很晚,主要是那首《不为谁而作的歌》真的好听,她只是听了三十遍而已。
晚睡的代价就是早晨起不来。
裴幼清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老高了,这比她平日里起床要晚一个小时,可依旧很困。
洗过脸后的她换上运动套装,拿上伸手要钱四件套就出门去了。
她这是要去晨跑,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不幸的是起床太晚。幸运的是今天不上课,而且窗外天气晴,她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奔跑。
更不幸的是今天七夕,别人都是你侬我侬,而裴幼清却连过七夕的条件都不具备。
跑步是消耗人体多余精力非常好的渠道。
每天坚持锻炼的裴幼清是有自己习惯以及熟悉的锻炼场地的。
例如距离家不是很远的公园,那里绿植繁茂,还有一个清澈的池塘。
围着池塘跑二十圈,就可以完成十公里的运动计划。
一天十公里,不是个小数,但以后她还会增加挑战力度,裴幼清有理由这样,她想要在一个月后挑战一次全马....至少也得是半马。
能不能坚持下来她也没有自信,不过,人总是要去尝试自己的极限所在。
早晨七点半,公园里的人有增无减,作为经常出现在这里的常客,裴幼清早已习惯无视别人的某些眼光。
但今天有人让她很火大,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青年,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搭在座椅上,一副大爷的样子。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可对外在环境以及被人的眼神非常敏感的裴幼清能够察觉到对方非常具备侵略性的眼光。
最关键的是这人脸皮非常厚,而且不要脸,被人就算要看,也是偷偷摸摸的,至少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可这人毫不遮掩自己的行为,甚至连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裴幼清不知道在她眼中上了黑名单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导致她下半夜才睡的赵守时。
这时候的赵守时正跟系统聊天呢,自己的行为也是‘挂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