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诸军较力,有了昂扬的军心,建侯营与南门皆奋力展现实力。东门一向是人员复杂,又经历太宗皇帝的手段,早已是人员臃肿不堪,训练虽不断,却缺少锐气。反观南门,因直接面对武道,兵锋所向,练的不是紧密军阵,而是刀枪剑戟,弓弩高手的配合。尽管在东门眼里,这些训练简直是乱打,不成一气,但乱中娴熟却非一时而就,一些聪明人自是瞧出了端倪,却不会说出来。一直以来,东门始终认为,在四门一黑中,东门向来是最强的,正是为此,东门的每一任副门主都竭力保持东门的军训,从不间断,让每个人都保持如此的骄傲,因为他们代表的是正统,是正义。
待南门反观东门的军阵,自是各个出奇,如此军阵看似整齐一致,真打起来,却是牛头不对马嘴。身在武林,有轻功之人不在少数,谁也不会站在地上与你拼个你死我活。武林是个杀戮之地,这其中看似非正义的传承,它的狡猾,它的血腥,它的沧桑是南门从来不敢小瞧的。于是瞧见了南门的惊愕,东门人心开始人心浮动,怒气渐生。寇准是不管的,这些非他所能,因为四门一黑之间看似相较却实为内斗的格局是太宗皇帝一手调整的。
而远在蜀丘外的对面越楚峰上,纵横门左右护卫使便坐在嶙峋的山石上,近千人的纵横派八角卫,纵横门诸宗高手,还有二人随行的侍从组成了庞大的护卫队。尽管看不到寇准大教的场面,但人声沸鼎之音不绝于耳,以双使的阅历,那股壮景不难想象。不时,左子心叹道:“官匪之交由来已久,如此浅显道理竟然还倾国之力,汗颜呐。”右子行应道:“自秦始皇愚民之政初始,这已是定局了,除非咋俩也想做做皇帝。”左子心哈哈大笑,应道:“一山不容二虎,咱俩可是斗了一辈子,好不易清闲片刻,何须再寻烦恼?不必,不必。”右子行亦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寇相是个明白人,咱俩更不需多虑。”左子心叹道:“我便在想,他在咱们眼前耀武扬威,无论如何该给些厉害瞧瞧,以免军心浮动啊。咱俩成天戴着个帷帽不敢见人,躲躲藏藏的,威信不高,恐难服众啊。”右子行忍不住哈哈大笑,应道:“也罢,传令。集结五万人,扫一扫敌人的锐气。”纵横门大管家角羽应声领令,当即由幕僚书写文书,盖印,验字,下放,片刻即成。如此惊天动地的威能着实惊骇众人,如此庞大的队伍,自两浙路千里迢迢转往蜀山,人马困乏稍有稳固便再开大战。
这一次是纵横门八门门主齐出动,诸人才明白为何一进驻蜀山,双使便要求所有人分两拨昼夜值守,随时保持出动的能力。这五万人的遣将双使在三日前便安顿好,这一道谕令下发,自是快捷无比。越楚峰距蜀丘不过十二里,诸军竟已准备妥当,一时鼓声大作,憾震雷霆,犹如晴空霹雳。浑厚的喊杀声震慑寰宇,接着便是噪杂的脚步声。霎时校厂寂静无声,这突来变故,惊愕了众人,朗朗乾坤之下,患匪竟然敢公然攻击官军?王继显故作慌乱,上前说道:“都主,患匪蓄谋来犯,可如何是好?”寇准内心暗暗一喜,应道:“何须慌乱,速速摆阵迎敌。”王继显却是心中暗叹,如今蜀山方圆之内黑暗秘使大量进驻,对蜀山的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明知患匪集结意图攻击,寇都主竟不做理睬,想是早有所算盘。只是官军所备武器皆是个人自带,多为易带之物,难以组织,患匪此番来攻,官军必将伤亡惨重。
蜀丘四周皆是平缓之地,建侯营三万四千余人皆摆在南面,南门两万七千余人皆摆在北面,如此而为只是为了减少建侯营与南门的争斗之心。说起来越楚峰距蜀丘二十里,但实际上的患匪摆阵已在七八里之外了。
此次,双使的摆阵很简单,集中大门主剑秋,二门主落日,三门主无涯,四门主曼莎,五门则以另一女子为门主,戴着帷帽瞧不清面目,但声音干练,能够为双使选中,自是不差。但以五门三万二千余兵力,走蛇形阵冲击南门,则以纵横门六门,七门,八门一万八千人攻击建侯营。这些东西不必秘使来报寇准也猜出个大概,不多时,远处旗帜林立,青旗招展,黑压压的尖形枪阵配合着重盾正疾步而来。建侯营更是诧异万分,这些人均身着薄衣,不做任何防备,手中的长枪重盾出奇的长,出奇的大,即便是朝廷的重甲步军恐怕都无此大的气力。
寇准则大手一挥,三千弓弩手分作两队,开始放箭,而且还是火箭。其中竟有火箭雕羽弹,亦有毒药箭,几乎应有尽有。尽管寇准人多势众,赵恒却并没给寇准一点儿的武器,这三千弓弩其实是从孙应杰的安定,保山两军合并之后,南门大败赵恒撤出南门的时候,寇准强烈要求留下其军备而截下的。(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