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着:“看来,咱们的推测是对的,当年这支农民起义军确实在地下挖出了个了不得的东西,这些丝线应该就是这东西留下的,前方的溶洞……就是它的老巢!!”
老白嘀咕道:“难不成是个大蜘蛛?”
我摇了摇头,没个确认的说法,会吐司的东西多了去了,不只是蜘蛛,哪个蜘蛛能吐出这种比细钢丝还要锋利的东西?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老白兀自低语。
显然,这注定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鹞子哥拔出短刀,尝试着割断这些封住洞口的丝线,刀子来回剌,“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可就是不见丝线被割断。
无双抡起陌刀,轰然向前斩去,结果陌刀被弹了回来不说,还差点扭伤了他的手。
这东西的坚韧程度,一次次的刷新我们的认知……
眼看无计可施,我心里一动,琢磨着这东西的质地和蚕丝差不多,就摸出了打火机,凑上去稍稍烤了烤。
刀子奈何不得的丝线“嘎嘣”一下断开,还“哧哧”燃烧了不少,散发出的味道像是头发点燃了一样……
“还真是某种生物吐出来的东西。”
鹞子哥的脸色不大好看,大概是觉得今儿个见识的这些太邪性了。
找对了方法,不多时我就将甬道口的这些丝线清理的干干净净。
遭遇了这么一出,我们变得格外谨慎起来,踏入前方宽阔的地下溶洞中后,鹞子哥和无双立马戒备左右,老白负责泼洒炒面,寻出那些透明的丝线。
溶洞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东西蛰伏在这里,但那些丝线却不少,一把炒面泼洒过去,能清晰看见那些石笋上到处都是缠绕着这种东西,倒是挡在我们面前的没有多少。
炒面纷纷扬扬,一条条丝线无处遁形。
我用打火机去烧横在面前的一根丝线时,“噗”的一声,打火机上跃动的火苗瞬间成了喷灯,灼热的气流炙烤的我面皮生疼!
张歆雅被吓了一大跳,“妈呀”的惊呼了一声,眼看那高高喷起的火苗收拢回去,消弭于无形,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你小心着点,就不能等那些炒面粉末落下去了再打火吗?”
张歆雅斜睨我一眼,炒豆子似得噼里啪啦骂道:“你难道没上过学吗?不知道什么是粉尘爆炸吗?就你刚刚那一下子,差一点点就把咱们几个全都给炸上天!!”
说此一顿,她看了眼我手里打火机,眼皮子狂跳,大概觉得火源拿捏在我这种文盲手里实在是可怕,就好比遥控炸弹的控制器放在了一个羊癫疯患者手里一样,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抽了,把大家伙儿一股脑儿全送去见阎王爷。
于是乎,她毫不客气的劈手夺走了打火机,又把手电筒塞给了我!
“嘶!”
手电筒烫的就像个刚刚从火里扒拉出来烤土豆,烫的我手心生疼,在手里掂了几下,实在拿不住,便将之抛了出去,落到溶洞的积水里,“噗”的一下子熄灭了。
不仅是我这里,鹞子哥他们手中的手电筒也是一样,莫名其妙的发烫,呼痛之时,里面的灯泡“滋滋”的明灭不定,很快就爆了!
“聚在一起!!”
见此,我立即大吼:“别散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