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雅、温柔的女子本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的。
骄傲如她母亲,若不是为了给她一个能住的地方,怎么会屈从于左平昆。
叶佳期想着想着,泪水又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往事不堪回。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上午,早餐没有吃,午餐也没有吃。
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她才摸了摸胃,难受地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后,她将孙管家留的燕麦粥热了热,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阳台上,喝着粥看着雨,心底波澜四起。
阳台上不暖和,和有太阳的日子相比,很冷清。
她看着远处的飞鸟,远处的山峦,目光迷离。
喝完粥后,她站起身,默默去卧室收拾行李。
再难熬的日子,扒着手指头也能熬过去,虽然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她把上次和乔斯年买的春装都收进箱子里,没有带走太多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常用的化妆品和贴身衣物。
她把乔乘帆的小老虎也带走了,塞进箱子里。
她想,日后可以给乘帆。
收拾了没多久的行李,天色就沉了下来,风刮得“呼呼”响。
雨还在下个不停,就像是没有止境一样。
墓园。
乔斯年很早就过来了,给每一座墓碑前都摆放了鲜花。
雨水打湿了花瓣,这些花儿成了墓园里唯一的亮色,像孤独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