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烨一怔，随即又贱兮兮的开口说道：“哎哟喂，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怕你下次失手掐死我，你要是真的感谢我，就中午请我喝奶茶，人家还没尝过呢。”
“没问题没问题。”凌佑霆也是厚脸皮，想着自己刚刚对姜烨下手的样子，脸上也荡漾着愉快的笑容。
朋友之间就是这样，打打闹闹，一会就好了。
片刻后，画风突变，姜烨又想到了之前的问题，依旧是忧心忡忡。
“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班上你那个好朋友，叫什么？方......方子业跟她是一个学校的，还都是特招生，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突然之间姜烨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个细节的问题，于是立刻提了出来。
凌佑霆一怔，并没有接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烨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看来这个余恬是真的有问题了，这个方子业肯定是顾忌着凌佑霆的感受，不好明说。
“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方子业他说话含含糊糊的，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片刻后，凌佑霆憋出这么一句话。
姜烨闻言，暗自摇了摇头，平日里聪慧敏捷的凌佑霆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这个叫余恬的女生还真是有两副刷子，居然把凌佑霆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