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箫虽然觉得,这西昌国使臣的形容,太过夸张,有些不妥当,但是,人家毕竟是在夸自己的师父,因此,也不好当众拂了人家的面子,又见夏天睿只顾着笑,便接话道: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我朝,皇上求贤若渴,任人唯贤,并不以资质、年龄论尊卑,更何况,我朝国师,年少便已名满天下,精通天文地理、排兵布阵,医学更是我朝一绝,实乃不可多得之人才。”
“哦,是吗?”封挚闻言挑眉,带着三分戏谑地笑容,接着问道,“没想到,贵国的国师居然会这么多的东西,那……他可会制毒?”
“当然会。”云箫含笑答道。
“会弹琴吗?”
“比对面的乐姬弹得还要好!”
众人闻言愕然,封挚不死心,继续问道:
“会下棋吗?”
“国中难逢敌手,使臣可以一试!”云箫对答如流。
“会画画吗?”
“闭着眼睛都能作画。”
众人听到这里,都瞪大了双眼。
封挚却仍不肯放弃,又追问道:“会观星卜卦吗?”
“没有问题!”云箫依然对答如流。
“会算姻缘吗?”
“这……”这一次,云箫没答上来。
她觉得,这西昌国的使臣根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问了这么多问题,还嫌不够。
这边,封挚见云箫答不上来了,正要得意一番,却不想,夏天睿竟然接话道:
“朕的国师,当然会算姻缘,朕与皇后的姻缘,就是国师算的,使臣,你看……国师这姻缘算的如何?”
封挚的脸色顿时僵住,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另一边,天山国的使臣阿扎布见状,阴阳怪气地插话进来:
“我说,这位西昌国的使臣,你一直逮着人家的国师问个不停,是何意啊?莫非……你见这大夏国的国师会制毒,所以,你想向皇上求了去,带回你们西昌国,献给你们西昌国的国君,陪你们的国君制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太强人所难了!”
“你……”封挚闻言,脸色顿时一白。
其他人却纷纷笑了起来。
云箫见状,心里便有怒气开始升腾。
----哪有当着人的面,这样评头论足的?这些使臣,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
还不待云箫思虑明白,那边,不甘示弱的封挚望着阿扎布,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们西昌国的国君喜欢制毒,怎么了?这又有什么稀奇的?!我西昌国,地大物博,水土丰润,植物繁茂,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哪像你们天山国,走到哪里都是厚厚的积雪,放眼望去,什么也没有,就是想制毒也制不成……”
“你……”这次,终于换阿扎布面色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