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庄玉碟这个恶魔,都要这么让着他,几乎是被他肆意轻薄了。
李春来与庄玉碟调侃一会儿,也不再墨迹,笑道:“姐,咱俩之间,还有啥不能说的?有啥事,你直接招呼小弟我便是。”
说着,李春来却是并未放过可人的采雪,肆意道:“那谁,你,过来,帮你三爷我好好按按。哎,这几天,你三爷我着实累的不轻啊。”
“啊?”
“小姐,这……”
采雪登时被吓坏了,忙是急急哀求的看向了庄玉碟。
怎想到,她已经够躲着李春来这个恶魔了,却竟然还是被他给盯上了,还是这般肆意的……
“这什么这?!”
“没听到三爷发话了吗?三爷能用你,那是你的福分!还不快过去服侍三爷!”
庄玉碟显然不会给采雪留什么面子,当即便是冷着脸娇叱。
“……”
一时间,采雪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却只能是死死的咬着银牙,亦步亦趋的小心过来,开始给李春来按肩膀。
“唔……”
但是刚给李春来按了没几下,她整个人登时便是绷住了,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迅速从美眸里滑落。
因为李春来这厮,已经是肆意的把她揽在了怀里,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的骄傲……
却根本不以为意,甚至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笑着对对面的庄玉碟道:“姐你厚爱啊,有啥话直说便是,小弟都听着呢。”
一边还没忘了示意采雪继续帮他按肩膀。
采雪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却究竟不敢死,更不想死,只能是死死的咬着银牙撑着,耻辱的帮李春来继续按摩。
庄玉碟恍如没看到李春来的肆意与恶劣,继续娇笑道:“三儿,这丫头叫采雪,你感觉如何?比你的初雪又怎的?”
“额?”
李春来愣了一下,心底里登时苦笑,庄玉碟这女人,还真是够恶趣味的。
面上却是强撑着故作玩味的笑着对庄玉碟道:“姐,你这本事,这底蕴,我李三儿算是服了啊,真服了。”
“咯咯。”
庄玉碟娇笑:“服了你就随便玩呗。当着姐姐的面也没事。姐姐正要看看三儿弟弟你,身体是不是能满足姐姐呢。“
“切。”
李春来不屑的啐道:“姐,我啥能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不信你再来试试?不过说真的,我今晚真还有别的事,咱要再在这边墨迹,你不说正事儿,我可就走了啊。”
庄玉碟这时已经完全明白,李春来这厮,绝对比她想的城府还要更深,手段也更狠!
此时别说采雪了,怕是她也上阵、两人一起,李春来的心里,怕也不会有什么波动的。
也不再墨迹,笑着跪起来,亲手给李春来倒了一杯酒,看着李春来的眼睛道:“三儿,姐跟你之间,哪有那么多虚的啊。就是有个事,姐想跟你打听一下。当初,你亲手斩杀过山风的时候,想来,还有什么别的收获吧?”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来,端着两个酒杯,扭着丰满却又充满纤细的柳腰,过来李春来这边,手臂与李春来的手臂交织,要喝交杯酒。
李春来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却是止不住一阵翻滚!
那位白莲孔七爷的事情,李春来已经做的足够隐秘了,此时,他正在中院洪斌房间下的地窖子里关着,由洪斌和山子、小金子等亲自看守。
李春来怎么也想不到,庄玉碟这边,竟然会知道这等消息!
但转瞬,看着庄玉碟狐媚的美眸,李春来忽然回过神来。
不对!
这俨然不是庄玉碟从自己这边得到的消息。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那孔七爷是当做‘死尸’运过来的,被包在了一张席子里,别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异常。
这只能是庄玉碟通过狼窝子沟那边的消息,判断孔七爷似乎被自己给弄在了手里了……
“呵呵。”
笑着看了眼酒杯,李春来故作淫邪的看向了庄玉碟的美眸,一边把旁边的采雪捏的俏脸直抽的惨哼,这才道:
“姐,你这话,我咋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呢?过山风是我亲手宰的不错,难道,姐你还以为,我得到了过山风那笔传说中的秘宝不成?”
“咯咯。”
庄玉碟娇笑,恍如完全没看到凄惨的采雪,带着魔性的温润道:
“三儿,过山风那笔秘宝,到底在不在你手里,跟姐姐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姐姐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肯定明白姐姐我的意思的。放心,只要你给我个准信,姐姐我又怎能少了你的好处?
说不定,比过山风那笔秘宝,还要更为丰厚哟。”
说着,庄玉碟狐狸精一般,对李春来抛了个媚眼,旋即便是冷厉的对采雪道:“臭丫头,怎么伺候三爷的?把你衣服都给脱光了,好好伺候三爷!”
“额,小姐,这……”
采雪登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