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定然会大怒,将他抬回去再讲吧。”
……
这些无量剑宗的弟子议论一番,就将干光豪的尸体抬回无量山。
干光豪的师父左子穆知道此事后,果然大怒。
昨夜干光豪彻夜不归,让左子穆心生怀疑。
因为他对门下弟子管教甚严。绝不允许弟子无故彻夜不归的,当即就命门人外出找寻干光豪的下落。
而这个时候,他又听闻西宗辛双清门下的葛光佩也同样失踪了。
干光豪一个男子在外面风花雪月流连忘返也有几分可能,但是葛光佩一个女儿家无缘无故夜不归宿,那就很难解释了。
两宗各有一名弟子不见了,左子穆和辛双清两人相聚,然后一同命人找寻干光豪和葛光佩的下落。
很快干光豪的尸体就被发现了,左子穆如何能不愤怒。
干光豪在他门下弟子中虽然不算出众,但毕竟是他的弟子,他的弟子被人杀死了。那是削他的脸。
“辛师妹,你门下的女弟子还没有见踪影吗?光豪的死,会不会跟她有关?”左子穆神色不善道。
“我也这样认为。因为有人在干光豪的尸体被发现的那个水潭边,发现了她留下的痕迹。听我门下的其他弟子说。光佩经常在那里沐浴。”辛双清语气冰冷道。
左子穆轻握拳头,道:“你觉得光豪去那里,是想偷窥你门下弟子?”
辛双清道:“你不是也在怀疑我的弟子杀了你的徒弟?难道我就不能怀疑你弟子做了些龌龊的事情?”
就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外面有名男弟子走了进来,通报道:“我们在附近镇上的客栈中,打听到葛师妹的消息。”
“说吧。”左子穆道。
那名弟子偷瞄了辛双清一眼。才道:“据客栈的人说,葛师妹她和一个陌生青年曾在那里住了一宿,是今早才离开的。后来,我们继续打探了一番,知道那陌生男子之前曾在一件衣店中买了两套新衣服,而他换下的旧衣服恰好是干师兄之前穿的。”
“荒谬!龚光杰,你是想说光佩和一个外人,合谋害死了干光豪?他还和那男子苟且,你再信口雌黄,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辛双清暴怒道。
左子穆冷笑一声道:“他是我弟子,要杀也轮不到你!兴杰,你没有说谎吧?”
龚光杰畏惧的看了辛双清一眼,但是得到左子穆的撑腰后,心中稍安道:“弟子绝无半句虚言,而且当时众师兄弟皆在场,连辛师叔的一些弟子也在,只是他们都去追葛师妹和那男子,让我回来先告知师父和师叔一声。”
听到龚光杰的话,左子穆微笑道:“哼!看来是真相大白了!是你门下弟子勾结外人,暗害我的弟子。说不定当时你弟子就是在那水潭,和那人做苟且之事,被我光豪撞破,光豪才会惨遭毒手。”
辛双清微微发白,既然龚光杰敢这么说,想来不会说谎,不然待会其他人返回,他就难以解释了。
但是她听到左子穆的话语,依旧死撑道:“哼!那要等到见到光佩才能清楚,说不定光佩是被那男子胁迫的也未可知。”
“那就等着吧!”左子穆冷笑道。
两人互瞪着,互不示弱,让下面龚光杰心中忐忑。
半日后,那些外出的无量剑宗弟子才返回,证实了龚光杰的话语属实,但是却无法确定事实的真相,因为葛光佩和那个陌生男子不见了踪影。(未完待续。)